栓子冒了出来,“一切正常,施先生孤身一人前来,没人跟随。我们是不是过于谨慎了些?”
“小心无大错。你去远处盯着,以防有人收网,你的明白?”杨迷糊神情很严肃。
栓子这才引起足够的重视,转身欲走,被杨迷糊叫住。
“等等,紫鸢人呢?”
“没见到啊。”栓子一愣。
杨迷糊却一惊,这小丫头片子又野哪里去了。他摆摆手说:
“别管她了。我和施先生最多聊一个小时,你注意力集中点。”
说完,他迈步直接朝西餐厅走去。
施一山独自一人,坐在一个角落,脸上的表情淡漠,直到杨迷糊坐下,他才来了句:“来了。”
杨迷糊则嬉皮笑脸,“施先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施一山冷冷盯了他一眼,“你和筱雅发生了那种关系?别说没有!”
杨迷糊心中发毛,口中却嘴硬道:“没有的事!施先生作为父亲,无凭无据的,不宜出此轻薄之言。”
施先生不禁翻了白眼,“我是过来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做都做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还是想提起裤子--不认账?”
杨迷糊仍死不认账,“施先生,男女之事,可开不得玩笑。你突然来这么一出,是想盛气凌人,以势压人,让我心虚再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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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山端详他几眼,突然咧嘴一笑,“没有就没有,你急赤白脸的干什么?我只是担心一头猪,拱翻了我家的大白菜,而我一个父亲,却蒙在鼓里。说吧,见我什么事?”
见过了关,杨迷糊暗吁一口气,直奔主题:“你为何突然销声匿迹,不管不问?”
施一山明知故问:“你指什么事?哦,你是说延安来人?任务调整而已,有什么奇怪的?”
杨迷糊死盯着对方,良久不发一言。
施一山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不安,但口中却道:“你少来这一套!我参不参与其中,很重要吗?再说小女也参与了,与我参与一般无二。”
杨迷糊讥讽道:“你是被抛弃了吧?”
“胡说八道!”施一山义正言辞,“我只是另有任务。在我们那,这叫服从组织安排。”
杨迷糊撇撇嘴,半开玩笑道:
“行了吧,在上海,你可是'地头蛇',绕开你,极不正常。
是不是我与你吵过两次架,他们认为你不再合适与我对接?如果是这样,大可不必,我没这么小心眼。”
施一山居然直接认承,“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怎么,与我沟通,与'那个人'相比,我简单多了吧?现在开始想念我了?”
闻言,杨迷糊反而不确定了,他狐疑打量对方好几眼,可对方老神在在,看不出端倪。
“我直言不讳,你心中却没了底?”施一山反辱相讥。
“你说的倒有些道理。据情报课传来的消息,荣从范与'那个人'关系不错,他们正在查,你让'那个人'小心点,别着了道。”
杨迷糊展开了此前对山田设下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