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江晔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故笙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应声道,“好,你问吧。”
江晔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神魂共融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故笙身上,试图从她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故笙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才小声反问道,“您又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此事的呢?”
故笙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心中有所顾虑。
江晔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回忆起过往的经历,缓声说道,“早在第二个位面的时候,我的灵魂因为过度使用而导致生病。那时,唯有你的治疗有效,故笙,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事情呢?”
他的话语中既有疑惑,也带着些许失望。
故笙缓缓地单膝跪地,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眸中满含愧疚与恐惧,轻声说道,“对不起……有些事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早想起来,我怕。”
江晔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故笙那张精致的脸庞,仿佛想要透过触摸来传递某种安慰。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疲惫,“那你有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少呢?其实,有些事情我并非想要刻意逃避,但面对现实,我实在无能为力。”
故笙默默地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江晔的眼睛,只是嗫嚅道,“大人,海蓝之笙的神树上系着我们之间的姻缘结,如果您觉得这段缘分成为了束缚,想要将其斩断……就去吧。”
江晔深深地叹息一声,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手掌,似乎能看到力量正从掌心一点点流失。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或许终有一日,我将会变得如同一个普通人类一般平凡无奇吧,不过没关系,这样也好,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阿笙,你回去吧。”
听到这话,故笙猛地抬起头,急切地喊道,“狱长大人,我爱您!无论发生什么,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