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越看越满意,在内心暗暗赞叹自己的眼光,看着祁连山的眼神都在发亮。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热切,脸上的笑容也过于明显,被祁连山注意到了。
“你在想什么?”
“嗯?”薄景琛疑惑。
“你看着我的眼神……”祁连山尾音拖长,犹豫了一下,在内心思考合适的措辞,最后选了一个很委婉的说法,“很专注。”
岂止是专注,简直称得上是露骨。
那种眼神祁连山非常熟悉,上一世只要薄景琛用这种眼神看向他。
不论当时他在做什么,最后都会被薄景琛拐到床上,然后开展某项锻炼床的耐受力的运动。
为了防止薄景琛恼羞成怒,祁连山用词委婉,没有说得太透。
但薄景琛透过他犹豫的眼神,也get到了他的意思。
薄景琛倒没有恼羞成怒,在对美好事物表达欣赏的这方面,他一向很诚实。
“我就是觉得自己眼光很好,像你这种极品也能被我搞上手。”薄景琛说话时脸上的笑意简直掩盖不住,骄傲又得意。
“被你搞上手?”祁连山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挑起了左边的眉毛,直直地看着薄景琛。
“有什么问题吗?”薄景琛仰着脸看着他,眉头皱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扯住了祁连山胸口的一小撮布料。
仿佛只要祁连山下一句话说的不合他意,立刻就要上手揍他似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祁连山低头,然后摇头,用下巴尖儿左右轻轻蹭着薄景琛落在他胸膛前的那只手,就像一只在向主人撒娇卖乖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