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以后有时间了,再按照照片去填充画的细节。
虽然祁连山现在的装扮和摆出来的姿势都很好看,完美的戳中他的审美和喜好。
但他现在这个坐姿肯定不太舒服,薄景琛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喜好去勉强他。
薄景琛把画放到桌子上,站起身,隔空把半成品的画对着祁连山比了比。
还算满意,点了点头。
他有些日子没画人像了。薄景琛想了想,好像自从毕业以后就没再专门为谁画过画了,今天突发奇想,为祁连山画画,还怕自己手艺生疏。
毕竟都把祁连山摆弄成这样了,架势弄得足足的,要是再画不好,岂不丢人丢大发了?
他把画收到储藏室,然后才走过去,准备给祁连山解开身上的束缚。
祁连山听着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身旁的沙发忽然塌陷下去一块,是薄景琛单腿跪在了沙发上。
祁连山坐得太靠后了,后背紧贴着沙发靠背,薄景琛伸手准备拿去他蒙着眼睛的黑布,不太好够到他,只能单腿膝盖跪到沙发上。
祁连山感觉到忽然迎面传来一阵微弱的风,有什么东西停留在他面前。
“张嘴,不用叼着花了。”薄景琛说着伸手,准备从他嘴上取下那支玫瑰花。
谁料,他的手刚放到祁连山唇上,祁连山张嘴吐掉玫瑰花,微微抿着嘴唇,用唇肉碰了一下他的指尖。
“这么快就画完了?祁连山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薄景琛却听得无比清楚。
“怎么,你这个样子还没待够啊?”
薄景琛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揉了揉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