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把手中的信件还有三十两银票,一把塞到邱德生手中,掉头就走,还是脚步很快的那种。
邱德生也没想到杨峰会有这么手,等他反应过来,杨峰已经带着罗思思往飞信堂那边走了十多米了。
“站住……”
邱德生快步追赶上去,急中生智大声喝道。
“你们接了军中急件不送也就罢了,竟然还私自拆偷看军中机密信件,现在偷看完就想脱手不送,你们两个可否知罪?”
邱德生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样大声呼喝,是想弄得人尽皆知啊!
杨峰听了,顿时停下了脚步,现在他不想走了。
“我们能有什么罪?这位军爷,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啊,机密信件不是在你手中吗?凭什么说我们偷看信件?还是说这位军爷是想以大欺小,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到我们的头上?”
杨峰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反驳,一点都不带怕的。
如果是别的十几岁少年,不懂律法,不通人情世故。
被城防官兵这么一吓唬,说不定被吓得当场都不敢说话了,但是有着成年人思维的杨峰丝毫不怕,还要正面硬刚,他就想看看,这个邱德生能对他污蔑陷害到什么程度。
整件事情处处透露着离奇,到底是谁想要整我呢?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位好像是城防守军的军爷,一个姓邱,兄一个姓黄,我认得他们,经常守在西城门的就是他们……”
“这位杨小哥是我们摊的常客,在旁边的那条街开了一间名为飞信堂的铺子,他怎么招惹到了城防守军的官兵了?”
“什么机密信件啊?那位军爷手中的那一封吗?”
街边商铺的人和走过路过的人,听到这里有动静,便好奇的走出来或停下来看热闹。
大家都好奇这两位穿着城防守军军服的官兵和两个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到他们飞信堂那里递送信件,就是我手中这一封,里面有军中机密,因为军情紧急,急需要送到燕州五胡山的军营,听说飞信堂有本事在五个时辰内送到,便过来请他们帮忙递送,他们还收了我三十两的加急递送费……”
邱德生举着信件,大声的对周围的行人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送一封信要三十两?这么贵!?”
“燕州五胡山,离我们达州城至少有九百多里路,五个时辰,就算骑最好的千里马跑死在路上也没办法五个时辰送到,飞信堂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三十两也不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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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一听三十两,吓了一大跳,在听到九百多里外的燕州五胡山时,就更惊讶了。
“他们飞信堂言之凿凿的说五个时辰能送到,我才把三十两银票和信件都托付给了他们,谁知道交给他们还没多久,他们就追出来说不送了,并要把三十两银票还有机密信件还给我。
如果不是他们私自拆开,偷看了军中机密的信件,为什么接收了信件和银票后,又要退回给我?当我拿到手上时,这封信的封漆已经掉落,信明显被拆封过,信只经过你们的手,不是你们拆的还有谁?”
邱德生举着手中的信件,向周围的人展示信封封漆掉落的开口,显然这封信件已经被打开过,一封被打开过的封,被别人偷看过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我现在严正声明,这封信的漆封掉落,与我们完全没有关系,我们也没有偷看过密信中的内容。
之所以把信件和银票还给你,是因为刚才我在是店前,我师妹刚来店铺里帮忙没多久,飞信堂里的很多事务她并不清楚,我从里面出来时,才发现她已经替我接下了这桩委托。
但是那可是燕州啊,九百多里路,我们就算是有本事飞天遁地,也没办法在五个时辰内帮他送达,这才急匆匆的追了出来,要把信件和银票还给你们。”
杨峰也据理力争,论斗嘴的话,也是不怕的。
前世作为一名擅长抬杠的互联网嘴强王者,他经常处在‘隔着网线都想把别人打死’,或者是‘被别人想要隔着网线打死’之间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