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眼睛亮了。
他凑近,张口就来:“老婆贴贴。”
谢司珩:?贴贴?
挨近的意思吗?
小兔子黏糊的很,恨不得整个都挂他身上。
偏偏手也不老实,尾巴尖扫来扫去,像只开心极的小猫咪。
“老婆,你身上好香啊。”祁时鸣深深吸了一口气。
猫咪吸到猫薄荷时的错觉。
“嗯。”谢司珩没反驳。
这柔软的指尖让他迫不得已地抬起头。
对于一只狼来说,最大的信任就是抬头给人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小兔子也就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凑近。
张嘴一口就咬住了这脆弱凸起的喉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呢?
谢司珩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一点都不疼,反而像是被轻微的电击慢慢袭击了全身。
他瞳孔骤然地震。
也就在这时,祁时鸣又乖巧地亲了亲。
“老婆不疼。”
谢司珩:……
这叫什么?他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吗?
祁时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极其充满诱惑力的问道。
“老婆,你要不要看一看我尾巴怎么长的?”
祁时鸣现在是人啊。
看尾巴?
谢司珩忍不住看向那个宛若松鼠一般蓬松的毛绒绒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