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以后能护着你。”
“元春,总有一天伱能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的……”
元春听这话,感动地差点落泪,如果不是……
元春抓住那顽着雪子的手,娇唤了声珝弟。
但贾珝不听,元春只能松开手,由着他顽。
两人吃了会儿嘴子,元春怕贾珝又像上一次那样,所以软声相求,让他放过。
贾珝才放元春走,还吩咐道:“今晚上回来住罢。”
元春有些羞涩地点点头。
元春走后,贾珝又去后宅找到了王熙凤,她正指挥着东府的下人办理祭祖的物品,又难得和平儿说着话。
凤姐儿办事利索,一边准备物件,一边令下人去隔壁贾氏宗祠布置,见着她英姿飒爽的模样,贾珝被元春勾起的火又窜上来了。
贾珝扫了一眼现场,背着人捏了一把凤姐儿的豚儿。
王熙凤和平儿被吓了一跳,只听贾珝小声道:“你跟我来。平儿,你接着操办。”
“要死啊!等会祭祖老太太肯定也会来。”凤姐儿骂了一声,又见贾珝冷笑着,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向屋内走去。
贾珝和凤姐儿没有去其他地方,就是进了屋内,在屋里还能听见院里下人忙碌的声音……
平儿见状,又气又惊,但又拿贾珝没办法,只能一边担起活,一边帮忙守着门。
屋内王熙凤啃了一阵,连忙开口说:
“外面还有人呢,等会儿老太太也来了,好二爷,就饶了我罢。”
贾珝不管,“等会贾琏也来了,才有意思呢。”
院外下人忙碌。
屋内凤姐儿倒在一把交椅上,白腻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
门口,平儿连忙在门板上敲了两下提醒。
她听着那细微声音,惊得心惊肉跳,
这可苦了凤姐儿,只能叠了帕子咬在嘴里。
一时,贾珝的注意力都在那大红色的肚兜上。
肚兜上绣的是荷下锦鲤,如今那荷花摇摇晃晃,锦鲤似乎也在游动着,一下下钻入深处,惟妙惟肖。
贾珝伸手,抚上一朵荷花,捏着荷下的雪子。
院外忽然有婆子喊道:“琏二爷来了!”
王熙凤一惊,忙拍着贾珝。
箍得贾珝倒吸一口凉气。
平儿见贾琏来,也是被吓得慌了神,走上前拦住路。
贾琏见平儿,也是心痒,他虽然厌恶王熙凤,但对平儿还是很喜欢的。
他刚想说话,又听到一阵“啪啪”的细微声音,随口问道:“什么声儿?”
旁边那婆子是个眼花耳聋,便说:“没声啊。”
那声音又消失了,贾琏只当听错了,也没在意,便问:“凤丫头呢?”
见平儿不说话,那婆子答道:“刚刚琏二奶奶从尤大奶奶院里回来,吩咐人去洒扫祠堂,准备给祖宗吃的供品。这会儿没看见,该是准备轿子去接老太太并太太们了。”
贾琏“哦”了声,他只是随口一问。
见平儿没理他,便笑道:“平儿,怎么见到我也不叫人?”
平儿侧过身不理他,只是挡住路,也不开口。
她曾经在贾珝面前发过毒誓的,不会跟贾琏说半句话。
那毒誓发的恨,平儿自己都怕着呢。
贾琏气得脸色一变,骂道:“好个藏奸的小蹄子,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如今攀了高枝,也不认人了,还敢跟我甩脸子!”
贾琏虽然恼火至极,但平儿现在是贾珝的丫头,听说贾珝如今都是侯爷了,侯爷的丫头没准比他都体面,他断然不敢动手,只能负气拂袖就走。
还没出院子,“啪啪”声又响起了,这会他听实了。
贾琏也是此道老手,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声儿?
他回头往正院看了眼,啐了一口。
心道:“我当你贾珝是个什么东西,大白天的就拉着丫头干这事儿,我都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