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篇二十六(2 / 2)

"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子羽哥哥的。"

雪重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雪公子,雪公子立马会意,这是要让他唱白脸,而雪重子自己准备唱红脸了。

"你专心记,我们去去就来。"

我点了点头,便不再注意二人直接回了房间,装模作样的将秘籍心法记下。

又将自己随身的物品装进箱笼,差人将获得的雪莲搬回徵宫,以方便研究所用。

宫子羽在得知月长老身亡的消息后大闹着要回前山,雪重子也警告过他,如果中途放弃,将视为弃权。

宫子羽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回去,雪重子无法,只能将事情一一告知给了宫鸿羽,宫鸿羽得知后气的直咳嗽。

这是他中毒后的后遗症,因为毒素深入肺腑,就算将毒素及时排干净,还是会有残留,所以如今他情绪一激动就会咳嗽个不停,却也因为如此,他不能使用大幅度的功夫,否则会气息不稳,气血逆行。

说实话,如今的宫鸿羽这样,我倒是觉得是好事,至少他可以事事依靠哥哥,一时半会离不开哥哥,如此他也不会为了羽宫特意的针对哥哥。

关于宫子羽的事情,宫鸿羽不再过问,当着诸位长老的面也表示出自己的态度,诸位长老面上不显,但心里门清,作为执刃的儿子,他们会给宫子羽一些面子,当然也只是这一点面子情了,其他的只能看宫子羽的表现了。

我刚从后山出来,便直奔角宫,关于宫子羽最后是否还要参加试炼,几位长老还在商量中,但眼下的重中之重还是关于月长老的死亡,和刚刚新上任的月宫长老。

"哥!"

宫尚角一听声音立马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宫远徵脸上泛起了宠溺。

以前没觉得如何,如今才刚去后山,宫尚角就感觉少了什么,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远徵弟弟已经在自己心里这般的重要了。

"你来了。"

我一边靠近哥哥,一边问道:

"哥,月长老怎么就被刺杀了呢?"

说起这事儿,宫尚角也百思不得其解。

"月长老死的蹊跷,对方虽留下了留言直指是无锋之人无名行刺,但我觉得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哥为什么这么说?"

"月长老脖子上的伤口,是薄如蝉翼的软剑所伤,而这种软剑必得贴身携带,而且看伤口的切口,肯定是近距离不设防的情况下才能够的手的。"

我眉头一皱,如果留言写的是无名,宫鸿羽必定起疑,甚至还会试探茗雾姬,所以这件事还是看看宫鸿羽的作为才行。

"那……无名……"

"这件事我还在调查,看样子此次无锋应该是有备而来,只是……没想到宫门内会有人与无锋勾结。"

我一愣,看着眼前的哥哥。

"哥……你怎么知道宫门有人勾结无锋?"

宫尚角笑了笑,淡定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饮了一口。

"如果宫门无人勾结无锋,那月长老又是如何死的,分明是熟人作案,又将事情推给无锋的无名身上,无非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而让那个躲在暗处之人渔翁得利。"

我低下头,心里不由的有些钦佩哥哥的洞察力,不过……如今宫唤羽已经挫骨扬灰了,为什么茗雾姬还执意刺杀月长老呢?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宫尚角见我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好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你刚回来,赶紧去休息。"

我回过神笑了笑。

"我还好,倒没觉的有多累,不过……我来时,看到了院子里不少的杜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