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金复突然传唤,她就觉得事情不妙,所以特意留下了无锋的暗号,而他身边的侍女就是点竹给安排的无锋之人。
所以她当日才会死死的抓着宫远徵让他传话的那一幕,所谓的玉佩无非也是一个信号而已。
另一边的宫尚角坐在角宫正殿的书案前,手托着一本书,看似在翻阅,实际上思绪早就飘远。
当日的一幕幕他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上官浅的神色,看似楚楚可怜,可暗含的坚持,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虽事后调来了暗卫询问,但暗卫并没察觉异样,那回来取东西的侍女,看似也只是取了个东西而已。
可他总觉得,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
所以最近这几天,宫尚角倒是老老实实的留在了角宫,偶尔还去一趟上官浅那里一同用膳。
看似和谐的一幕,却只有上官浅知道,每次的谈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应对,因为稍不留神,这位年轻的执刃就会给她挖坑。
他们之间如何明争暗斗暂且不谈,可在别人眼中,那就是恩爱夫妻的典范。
等我听到谣言的时候,也只是一笑置之。
毕竟我早就做出了选择。
上官浅再次送宫尚角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终究没有压抑住,点竹那边的催促已经变本加厉,身上的半月之蝇的毒还没有解,如今又提出了新的任务,那就是无量流火图,当初她就差一点得手,如今再想故技重施怕是难上加难。
毕竟成为执刃的宫尚角,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左思右想之下,宫尚角的软肋只有徵宫的宫远徵一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
上官浅虽是无锋之人,却同时也是恨着无锋的,她的目标始终都是如何杀死点竹。
所以只要有一点可以接近点竹的希望,她都会奋不顾身。这个性格倒是和宫尚角很像,都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如果他们同出一门,或许真的能够成为知己,只可惜,立场的不同,相遇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午后,上官浅扶着四个多月的肚子走进了徵宫,说是近期失眠,想让我开个安神药。
可她是孕妇,安神的东西最好是敬而远之些的好,可若是因为休息不好,反而会对肚子里孩子又不好,所以我用完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我这边正专心致志的配制药材,身后的上官浅,瞥了一眼正在烹煮的茶,缓缓的走了过去。
"徵公子,快过来歇一歇吧!我的药又不着急。"
我抬眼看向上官浅,见她笑意盈盈的看向我,我忍不住挪开视线。
说实话,我这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