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差点让宫尚角面绷不住,心里一阵恶心。
他急忙收回手,站起身。
"既然事情已经确定,那么接下来,还要有劳夫人带路了。"
"夫君放心,妾身定不会辜负你的。"
说完宫尚角抬脚便离开了上官浅的寝殿,直到出了门口,他才回首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同心殿。
呵!真是讽刺的名字。
接下来的几天,宫尚角在外人眼中那便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三天两头出问题。
不是不做宫务跑去商宫研究新兵器去了,就是和花公子聚在一起喝酒,长老看不下去了,直接找了他去谈话,谈话内容不详,只知道那日他打伤了三宫长老。
从那天开始,宫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期。
直到宫尚角集结了人马,带上了上官浅,直奔无锋老巢,众人才回过神。
宫门和无锋要开战了。
呜呜呜——
这是号角的声音。
无锋身处高山耸立之地,来回行走不便,一般都是使用号角传达信息,听着号角声如此急促,怕是出了什么事。
我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却又放弃了,因为我知道,那些都是徒劳的。
当时在寒鸦柒接到上官浅的暗号之后,我便被马不停蹄的送上了无锋,我知道这一去的危险性有多高,但我还是来了,只因为如今的执刃是哥哥,我相信他,信他一定会找到我。
刚到无锋,就被送到了点竹面前,虽然隔着面纱,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死气,这个人不像活人。
而她看了我一眼,只留下一句:留活口。便直接将我打发到了如今的水牢。
此时我正被被铁链吊着双手,脚下只有巴掌大的石头是唯一一处不沾水的地方,其余四周都是水,每隔一段时间,水位会上涨,直到填满整个坑。
除了这个,还有每日的毒药,鞭刑,这都是家常便饭。
按道理来说,我身负蛊王,伤口应该会愈合的很快才是,实际上我是强行压制了蛊王的活动范围,这才出现伤口不愈合的情况,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放松警惕。
吱嘎——
门忽然被打开,寒鸦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水牢中的水排了个干净,抬手点了我的穴道,这才打开了铁铐。
"呵!看你这么急匆匆的,该不会是我哥哥来了吧!"
我毫无血色的脸,有气无力的说着。寒鸦柒瞪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就算他来了又如何?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见到你的。"
"所以……你是来,灭口的?"
寒鸦柒刚要说什么,我突然开口道:
"哦~你不会灭我口,因为上官浅还在哥哥手里。"
寒鸦柒目眦欲裂的瞪着我,我似笑非笑的低着头,这么些日子相处,让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