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刚要靠近,我立马朝他呵斥道:
"别过来!"
凌久时见过我这副模样,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安慰道:
"曼曼,你别怕,放轻松,我先带你回去,陈非那里应该还有存货,要是不够,还有我。"
我苦笑了一声。
"你还真是不怕死。"
"曼曼……"
凌久时的话还没说完,阮澜烛直接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我拦腰抱起。
"废话真多,在耗下去,血都流干了!"
"对对对,有什么回去再说,先回去,先回去。"
凌久时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记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盖在了易曼曼的头上,就如今易曼曼的样子,他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此时的谭枣枣还孤零零的躺在颁奖台上,无人问津。
阮澜烛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此时的凌久时才真正意识到,程千里这个司机还是更安全一些。
阮澜烛抱着我直接冲进了黑曜石的大门。
"陈非!快!拿血袋!"
陈非刚听见声音,立马冲了出来,只见面色惨白,浑身是血的易曼曼,双臂无力的挂在阮澜烛脖子上,头还在不停的靠近阮澜烛的脖颈处。
"快!先把他放回房间,最好是先绑起来,我去取血袋!"
陈非说完,火速朝着自己的房间冲去。
一旁的程千里直接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而凌久时试图想从阮澜烛的手里接过易曼曼,可几次都被阮澜烛躲开了。
一到房间,阮澜烛刚把我放在床上,我一把扯住了阮澜烛的领带,猛的拉向自己。
"饿~好难受~"
阮澜烛看着近在咫尺的易曼曼,那副像是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橘猫模样,看的他心下微动,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曼曼,乖,在忍耐一下,陈非很快就来了。"
虽然我已经神志不清,可我现在却还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咬一口阮澜烛的任务。
我不顾阮澜烛的劝说毅然决然的还是咬了上去。
"嘶~"
阮澜烛疼的抽气一声,但很快疼痛就消失了,换来的却是一阵酥麻,好像在被一只小奶猫咬着一般,不痛,却有一点抓心挠肝的痒意直达心底,让人不舍的推开。
一旁的凌久时看到这一幕,顿时震惊,因为他知道,被吸血后会有什么后遗症,急忙上前拉开阮澜烛,呵斥道:
"曼曼!不可以乱咬人!"
而被拉开的阮澜烛,反而有些不满道:
"没事,只是被咬了一口,之前你不是还被他吸过血吗?不也没事?"
"那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