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
“父亲,你先带谨言和那个修士出去,我在这儿,再待会儿。”
任飞鸿将玉璧合拢,放到烧焦了的叶霜身上。“啪嗒。啪嗒。”泪水在玉璧上溅出水花,他从怀中取出一束银发,那是他之前偷偷剪下的,他挥刀割断自己的头发,与银发缠绕到一起,放在玉璧上。他缓缓合上石棺,向外走去。棺内,点点荧光飘向玉璧……
五年后,安排好后事的任飞鸿躺在床上等死,他嘱咐父亲,一定要将他葬入栗树林他修建的墓中。第二日,正常醒来的他疑惑地打开了药瓶,里面只有一张反复折叠的信纸,他打开信纸,四个大字跃入眼帘——“骗你的哟”。大字下面,紧跟一排排小字:“任将军可是国之栋梁,本谷主才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那药丸,其实是本谷主特制的强身健体丸,任将军这几年有没有觉得身体素质比年轻的时候还好呀?任府说不定已经添了新丁?如果真是这样,你可要好好感谢我才行,本谷主要的也不多,把福满楼最贵的那几道菜给我摆上就行。任将军,请一定要幸福啊。”这么大段话,纸张明显不够用,任飞鸿仿佛能看见她努力将最后一行字挤进信纸的样子。“霜,你真是个过分的人啊,总是阻止我去找你,而且……”泪水沾湿信纸,他忙用衣袖吸去水分,“你已经连声飞鸿都不愿意叫了。”
多年后,任谨言力排众议,将任飞鸿葬入栗树林中的小院。就如他希望的那样,合葬于一棺之中。
“是不是很感人?”爱递上纸巾,天铃咆哮道:“太离谱了,这两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自己跑去采药?他家又不是没钱,雇个专业团队去啊!别扯什么尽孝,非要这两去才行,老练的采药人对草药也很敏感!这俩居然还不留个压场子的,自家亲戚把他爹扬了,霸占家业怎么办?那可真就带孝子了!他可是独子唉!!”
“你能不能有点少女……”
“而且,既然那个地方有妖兽,有修士,他家又有钱,为什么不搞个传音法宝带身上啊!!!”
“很遗憾,那个年代,他们那儿,有点儿本事的修士,比你们团人数都少,还有妖兽干扰,能炼出几件护身法器,已经很难得了。”
“就算这样,还是难以接受。”
“你就这点儿感想?不觉得他们的结局很令人惋惜吗?”
天铃将剩下的爆米花倒嘴里:“拒绝婚前性行为。她如果没怀,他们也不至于走到这地步。”看到爱无语的表情,她顿了顿,补充道,“实在忍不住,就做好防护措施。拜托,别这个表情,怎么想都很奇怪吧。他们那,不是婚礼第二日还要见红的吗?这种习俗下,如果真的特别珍惜,怎么都能忍住吧?既然忍不住,不如早早把婚礼办了,那不就啥事儿都没有了?而且这妹子也够大条的,几个月没来事儿,她自己不会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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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为什么他会对替身有反应?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