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是什么?”
“我的恋人。”
淦,维诺居然给她安米虫的设定,她用力写道:“我会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既然是在大学认识,那学历肯定没问题,再找个不怎么需要交流的工作……
“做我的夫人吧。”
“我是认真的。”
“那来做我的秘书如何。”
“电话怎么办?你的客户能够接受纯文字交流?”
“那些不用你负责。”
“请跟我说实话,我们真没吵过架吗?”目光游离,他心虚了,她继续写道,“只是吵架而已,把问题说通就好了,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我居然有些庆幸你失忆了。”他疲惫地倒在她身边,“你拒绝过我很多次,直到你的手艺被认可。”
“你不是说我没有工作?”
“你出事后,就被开除了,赔偿会在下个月打到你账上。”
“手艺被认可,生病一周就被开除了?”很好,这是个返祖梓没跑了,难道试炼是放大对方缺点,只要不能接受就算失败?还真有维诺的风范。
“医生不能保证你什么时候会醒,但店里不能一日没有甜品师傅。”
行,她信了,甜品没问题,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自信的。笔恰好没水,她借了他的手机,机械女声读道:“你有我以前的作品照片吗?我会重新找一份甜品师傅的工作。”“不行!”他变得焦躁,“我不是说过,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我被砸不是意外?”
“我还在调查。总之,绝对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包括去厕所?”
“唔。”他愣住了,她把音量调到最大:“请不要思考这个可能性!”梓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真是爱死你了。”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了解。”他跳下病床,伸出手,“铃,我们回家。”不行,还是别扭。她摇了摇头:“让我在这里再住几天。”他坐回床边:“你又被什么思绪困住了?”“你说过,我可能是遭遇了袭击,那医院应该更安全。你去忙吧,别担心我。”她把手机塞回他的口袋,总不能跟他说,感觉自己在绿自己吧?
“你不用担心,我有充足的时间。”
“小伙子,给我留点个人空间?”她把他推了出去。
窗户依然打不开,天铃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靠在窗边,看病人们在树荫下乘凉。维诺还真给她出了个难题,如果是初见,不行,还是觉得在找替代,无论再怎么像,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但灵魂确实是,可……
夕阳西下,和他聊聊吧。脚,脚麻了?剧痛从掌心传来,进入试炼,默认接受契印制约,果然不是梦。唉,用神力小小做个弊的想法是行不通了。梓进来的恰是时候:“脚麻了?”
这要没摄像头,她以后名字倒着写。缓过来,她为他泡了一杯咖啡,杯碟上放着一张小纸条:“我爱你哦。”“我也爱你。”他端起杯子,“看来你没有忘记我的口味。”这反应,果然不是他,天铃没有接茬,坐到他对面,四溢的杀气让他也严肃了表情。她将笔记本递过去,上面写着:“现在你能确定,我和你所爱的不是同一个了吧?”梓有些头疼,无奈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烦躁地拿回本子,写了划,划了写:“这是你恋人的身体,大概是习惯,不,大概我一开始也,不不不,但,啧,呃,虽然我也,不太信什么平行宇宙啥的,但,我还是觉得,你们可能,是同位体。可感觉,感觉又一样的安心,一样的温暖。但,但就是,就是,有种说不出,从气息上,我根本无法分辨出你们的区别,可,不一样,如果,大概,总之,我们相处模式很不一样,有种,有种微妙的,不忠……”纸被她划了个稀烂,大半个本子就这么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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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而不是长相?”
“你可没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像这样?”看到梓从柜子里拿出假猫耳朵和尾巴,熟练戴上,她张大了嘴:“啊啊啊啊?!”该死!音量调到最大:“我们是在医院,对吧?”尾巴毛是兔毛的手感,他坐到她边上:“你是重度毛绒控,家里养了三只猫,毛球、球球、嵩嵩。”
“嵩嵩?”
“嗯,是只东北金渐层。”他掏出手机,给她展示那三只可爱的小猫,嵩嵩除外。看着那些亲密的照片,总觉得有些微妙,她写道:“你们的关系很好。”梓从钱夹里抽出一张老旧的纸张:“你们的字迹一模一样,喜好一样,性格也一样。就算是同位体,也应该有不同不是吗?”
“有一点不一样。我和他可不是恋爱关系。如果是他,看到字条,大概会觉得在做梦。如果我们是交换,说不定,他已经幸福的晕过去,搞不好,已经在和她共渡良宵了。”笔划破纸,他最好认出不是她,不然他死定了,不,这和她没关系。她瞥了眼沉默的梓,继续写道:“你吃醋了。”
“看来我做得还不够好,让你假想出一个更符合你要求的我。耳朵和尾巴啊,这难度未免太高了。”手机铃再次响起,这次他没有回避,是工作上的事,这么重要的电话,让她旁听真的好吗?
接电话不妨碍她继续书写:“我不了解他。我知道他的喜好、习惯,但也仅此而已。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