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斜睨了连国勇一眼,仍是默不作声。
毕竟慎王和连易都是她的晚辈,且慎王还是尊贵的皇子,她现在完全没有立场去开口求情,更不会为了连易得罪有权势地位的皇子。
如果那样做了,她这几十年岂不就是白活了?
慎王满脸怒容,与对苏怜星大相径庭,郁气难消地怒吼:“我是信任连易,才会对他毫不设防,没想到他竟将有毒的酒水送给我喝,让我遭此大罪,现在仅仅打他一顿板子,如何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连国勇虽畏惧皇权,还是不停为儿子求情,苦苦求饶。
苏怜星不动声色地给慕容复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帮忙说几句好话,慕容复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慎王不耐烦听他们告饶,怒声道:“打!继续打!”
这是就算不打死连易,也要打掉他半条命的节奏,看来还真是恨毒了连易。
眼看着儿子即将被打死,连国勇只好趴在连易的身上,帮他挨了二三十板子,希望能保住这唯一的嫡子一条小命。
最后看到儿子浑身血淋淋地被抬下去,连二夫人终于哭晕过去。
慕容复又道:“我这里还有十瓶上好的伤药,既然王爷此次祸事与师妹有些关联,就赠于殿下,表达我们的微薄歉意,希望殿下笑纳。”
姿态放得极低,诚意也十足。
慎王自然知道这些药必然价值不菲,立刻温声道谢,交好之意是显而易见的。
苏瓷徐徐走到苏怜星的面前,故作惊诧地说:“姐姐,幸亏我害怕,我们没有去小溪边,如果去了那里,遇到这么大的场面,妹妹还不是要吓死呀?”
苏怜星一听到苏瓷说话,就知道她要坏事,顿感情况不妙,苏瓷肯定要害她。
大***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何意?”
“刚才慎王中毒那会,姐姐特意去我的厢房约我去小溪边看鱼虾嬉戏,不知道是正好赶上那个时间段呢?还是想去看看慎王的笑话,总之,后来我看一路荒凉无比,胆小退怯,就折返回去了。”
苏瓷说完,不解地靠近苏怜星,抓过她腰间的香包,放到鼻下轻轻嗅了下,“真好闻!这是什么香料?我也想做一个!”
说完拿着香包就递给南宫岐:“神医,听说你医术极为高明,是你救了慎王殿下,能不能帮我看看这香包呀?需要什么药材,我也想做一个。”
重点重申一点,是南宫岐救了慎王,并不是慕容复。
苏怜星一看香包被抢,大惊失色,急忙就要伸手抢回来,苏瓷轻松躲了一下,把香包递到南宫岐的手里。还故意嗔怒道:“姐姐可真小气!”
南宫岐也极为配合,拿到香包后,退后几步,在鼻子下面轻嗅几下,笑着道:“苏小姐这个香包刚好可以使慎王中毒后,也不会攻击她。”
苏瓷的表演机会来了。
她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地责问:“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带了香包不会被攻击,却把我往攻击区域里带,姐姐,你这是何意?我们可是一家人呀!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又扭头看着苏大夫人,一张脸花容失色,用帕子把眼睛揉红,伤心欲绝道:“大伯母,你快给我主持下公道吧!堂姐居然这样害我!以前,苏含月在清平侯府陷害我,我死里逃生。她又在永平侯府再次害我,幸好秦王殿下大义,我又侥幸逃脱了。如今怜星姐姐又做出这种不理智的恶事,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