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十全听了江天芹的话后,心里先是一怒,正要发作,但见天芹的两行眼泪已经落下,于是半开玩笑道:“我要真让人杀了,你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江天芹噗嗤一声,笑道:“没个正形,快去给我买糖。”
“行,我替你买去!”
可武十全刚走一两步,却又被江天芹叫住了,“哥,你等一下!”
“……”武十全停下脚步回头。
“哥哥!妹想再多看你几眼!”
“雨仙,你到底怎么啦?”
江天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哥,虽然我恨你恨到扎小人儿,但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亲哥哥,你又那么喜欢欺负我,所以我一直好怕你成亲。”
“为什么?”
“我一直想,你一直欺负我我都受够了,若是再娶个嫂子回来欺负我,我不是更加暗无天日了吗?”
听了这话,武十全笑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你偷练武功时,是谁在爹面前求情的。”
“那还不是爹偏心,死活不让我学武。”
“其实也不是爹狠心,主要是你的战灵太差劲了,灰尘,有多大的攻击力?但现在我承认,我们看走眼了。你说,同样是练武,你是偷练的,我是正经跟爹学的。我的战灵也比你好,你说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你把糖买来了我就告诉你。”
“好!我这就给你去买糖!”
武十全说吧,骑马远去。江天芹见武十全走远了,立刻引爆分身里的炸药,武十全被爆炸的余威波及,昏迷了一会儿。刘玉枝听了整个过程,心说道:“江天芹呀江天芹,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你毕竟跟武十全拜了两次天地,武十全不死,你以后再要嫁人,可就有了麻烦。不过你毕竟叫了武十全这么多年哥哥,下不去手也难得。”
武痴听完了诉说,气得眼睛通红,“我武家,要势力有势力,要名声有名声。而且,雨仙自小也是在武家长大的,她何须如此,何须如此?”
刘玉枝可知道江天芹没死,但他也不可能告诉武痴真相,看到死对头如此难受,玉枝这片汤话儿可就来了,“谁说不是呢?这天芹姑娘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看你嫁给武十全多好,婆家的环境又熟悉,周围的亲人又都是熟人,连称呼都不用唤。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寻短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