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镰刀落在了地上,死卫全身轻颤。仔细一看,他身上还有一些液体滴落。
远处,或者是说在树上,有一个人。他左手持一把匕首,右手捏着一把短刃,一直死盯着死卫和武天影。但是,就在刚才,握紧武器的手松了下来,没有力了。看着战场,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了看头。
“师兄,你在看什么?”一人在树下,幽绿色吧,很暗,看不真切。看不清楚容颜,也看不清楚衣着,甚至连体型都看不出来。因为环境很暗吧,而且还有高大的树木挡着。
“那儿。”这人指着天空,武天影和死卫那儿,但是,那儿似乎只有空气啊。
“你看不见的。我们该走了。”那人说完,向前走了一步,踏空了,但是没有落地,而是消失了。
另一人不甘心,再向师兄指的地方看了一下,但是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消失了。
“呃,啊!”死卫,终于还是承受下了这招。
“噗!”鲜血喷出,散落在空中,像下雨了一样。死卫现在样子很狼狈,衣衫破碎,面容有些憔悴。
“为什么不出招?你明明就可以接下来额的,甚至还能反过来威胁到我。”武天影质问道。自己很清楚这招的威力,哪怕死卫比自己强这么多,但是只要中了这招,战斗力也必定下降,现在死卫威胁小了至少一半。
“呵呵!”死卫落在地上,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坐了下来,平静的说道:“第一,我出招接下来了,那么余波可以把这儿推平,你不会否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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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影一怔,点了点头。的确会爆炸,然后毁了这儿,自己居然忘记了,如果不是死卫接下来,估计这片森林就毁了,郄瀚和乜箐朅也会死去。
“第二,有人叫我停手了,我也就停手了。”死卫说道。
“是谁?居然可以让你停手?”武天影情不自禁的问道。
“我救命恩人。”死卫说道:“另外,我也知道你并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否则,你早死了。”死卫笑着说道,丝毫不在意武天影的感受。“我叫星,代号死卫,很开心能和你过招。”说完,幻化为星点,消失了。
就在死卫走了,武天影脱力了。
“咳咳!”鲜血咳了出来。想想,自己好久没有受到这样的伤了,如此严重。内脏破碎,而且还堆积了淤血,表面上看去是个正常人,但实际上自己再也不能折腾了,除非伤好了。其实,武天影并没有怎么和死卫交手,不过“永恒之暗”这技能触动了很久以前的伤。不敢,也不能和死卫交手,自己的内脏,一直是破碎状态,只不过被那千丝万缕的生机牵连在一起,才勉强的苟活,再加上自己中毒,那种神物的毒,如不是师傅,自己早死了。
“影·互换。”最后吐出这两个字,武天影终于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休息。他沉入了影子中,而影子出来了,和武天影毫无差别。也对,影子和本体本来就是一样的,何来区别一说?若非要说区别,或许只是情感是否强烈吧。
“该怎样面对那两个小家伙呢?”影子笑着,自言自语道。同时,一步一步地走向小屋。
清晨,一线阳光照过,接着就有了第二线,第三线...无数的阳光散向大地。很快,阳光便蔓延到了小屋这儿。阳光从小屋屋顶的破洞,进入了小屋。照在一个少年的脸上,少年似乎陷入了沉睡,而就在这时,他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阳光直射在眼睛上,有些不爽。无奈,只好用手遮挡一下阳光,随后起身,脱离了阳光。
另一位少年也醒了。大约七八岁的光景。少年用手轻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又将手伸长,伸了一个懒腰,看向四周,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屋,而不是梦。
还有一位少年,应该最年长,十七八岁,身着黑衣,也醒了。整理了一下衣着,抬头看向屋子那个破洞,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终于,打破了沉默。
“大哥哥,我饿了。”乜箐朅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却又细声地说道。
黑衣少年,也就是武天影,他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乜箐朅的头,道:“等我一会儿,你们先找些柴火,我去猎杀魔兽。”
“恩,我就去找些野果吧。”郄瀚说道。
武天影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郄瀚随后也走出了屋子,乜箐朅最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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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影闲庭信步般游走在森林,不知深浅,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周围树木丛生,不得不减速行走,有时还得绕路而行,因此前进的速度很慢。
“嘶!”红信子在不停的伸缩,有声音,但是很小。它尾随着武天影,或者说是飞在空中。因为它有一对翅膀,不是血红色,但却那么的深,双眼碧绿,正直勾勾的盯着武天影。
“咔嚓。”武天影停了下来,他左脚踩断了一节树枝,发出了声音,并不大,却在这个寂静的早晨显得刺耳。
惊动了鸟雀,阵阵急促地拍打翅膀的声音响起,武天影抬头看见不少的鸟兽皆是振翅高飞。
而尾随武天影的那个家伙也动了,如同离弦的箭,射向武天影,再加上翅膀,更是如虎添翼。即使是自己那长长的身躯,也毫不影响翅膀的功能。
很快,几乎就是眨眼间,便出现在了武天影的身后。那家伙想都没有想,便是张开血盆大口,打算一口吞下武天影。想法是很不错,至少换一个其他人呢哪怕是法皇,也必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