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身锦绣皮囊。
谢如谨看着突然失望的父亲,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呐呐不敢言。
“如谨啊,你还是早点娶妻生子,让你祖母安心。”
谢如谨抓了抓头,不明白明明说着长公主宴请一事,父亲会突然提起他的婚事?
不过,说到娶妻,他心里猛然闪出一个画面来。
那是一间简陋的柴房,长公主站在昏暗的光线中,整个人却傲然如寒梅,灼灼光华。
打住!
他慌忙晃了晃脑袋,将她的倩影从脑海里强行驱逐出去。
她是燕长青的妻子,自己怎么能胡乱肖想!
见他如此,谢殊狐疑道:“你可是有了意中人?”
“没有!”
谢如谨矢口否认,抓起书桌上的敞口粉彩茶杯就灌了一口。
没想到灌得太急,一下子呛咳不已,好半晌才停下。
咳得满脸通红,甚为狼狈。
看他的表现,显然是有。
谢殊看着他:“男大当婚,你中意哪家闺秀不妨直言,为父让你娘去打听一二。若对方尚未婚配,不失为一场良缘。”
对小儿子,他没有太多要求。
谢如谨不用接过家族的重担,他的婚事,不如依着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