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瘪了瘪嘴,:“老马,我都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从去年年前开始,我他妈一直守寡。”
马武道:“小常不让你碰吗?”
“碰过毛,住在你家里,我也不方便干那种事,回湘南后,我每天早上3点多就起来去市场卖鱼,忙的要死,加上又有孩子闹,没心情搞。”
“等到过年了,小常“亲戚”来了,搞不了了。”
“我哪像你呀,这个搞不了,换一个就行了,反正你不缺女人。”
“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刚才的那技师服务也很好,长相也没得说,不比莞式服务差多少,就是他妈有点贵。”
马武摇头:“贵子,你他娘比我还色,这快餐吃的有啥意思呀?”
去,站着说花不腰疼,让你憋几个月看看,母猪都赛貂蝉。”
马武道:“老子当年在监狱坐了4年,出来也没你这么饥渴。”
“老马,在监狱是不是全靠五姑娘?俗话说,夜半无人手作妻,此事不与外人提。”
“去你大爷的!”
俩人回到房间。
“贵子,再去开间房,这就一张床,怎么睡啊?”
“老马,干嘛呢,这床都两米宽了,还不够睡两个人吗?咱俩以前可是上下铺。”
马武道:“大老爷们睡在一起像什么话,老子可不搞基,再去开间房吧。我先前不知道你会来,否则我就开双床房了。”
“老马,这五星级酒店开个房间最少五六百,这不浪费吗?”
“钱我出,不用你出,”
“我知道你有钱,可这也是浪费。五百块钱,我能给女儿买两桶进口奶粉了。”
“妈的,你他妈嫖一次花了1200不心疼,这他妈开个房几百块钱你又斤斤计较了。”
“老马,玩一次这是刚需,再去开房纯粹是浪费,没你这么个比法。”
“你睡床吧,我睡沙发得了。坐了这么久的火车,我躺地上都能睡着了。”
马武无语了,
“行,睡你的沙发,把枕头跟被子拿过去。”
“我洗澡去了!”
“哦!”
王贵把空调开热了一点,倒在沙发上没几分钟就打鼾了。
马武洗完澡出来,王贵这家伙居然睡着了,或许刚才爆发了一次,又坐了这么久火车,看来这厮是真累坏了。
马武有点认床,陌生酒店一下睡不着,干脆玩起手机。
先给方晓凤打个电话。
“喂!”
“方姐,宝宝怎么样了?”
“哼,现在知道关心了?”
“废话,我孩子我能不关心吗?”
“看来还是孩子亲啊,老婆不重要,我生病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晕,我没打吗?你这不抬杠吗?”
“放心吧,开了点药,没什么大问题,宝宝已经睡下了。”
“哦,那就好,辛苦你了。”
“哼,是辛苦我妈,不是辛苦我。”
马武道:“都要谢!”
“小武,你晚上没去外面玩吗?”
“在外面吃了个饭,回来了,没去哪里,明天打算去滇池看一下。”
“哼,去旅游也不带上我,是不是又带了哪个野女人?”
“方姐,你想象力挺丰富呀,我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了,烦恼已经够多的了。”
“哼,谁信呢?”
“信不信都是如此。”
“小武,我警告你,你在外面胡搞,小心得病,你没有穿雨衣的习惯,得了病,可千万别害我。”
“晕!大姐,你就不能咒我点好吗?我有那么好色吗?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
“我呸!你以为我会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