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书生十分冷漠的回应徐沅。
“你什么语气,要不是徐沅,你不知道要受什么屈辱呢。”一旁的沈千河从一旁站了出来,指责书生的语气。
书生听了沈千河的话,瞧了一眼他,坦然道:“在下颍川陈氏,陈以安,字君理,我颍川陈氏虽然已经没落了,但我并不觉得刚才发生的是屈辱,只是大人的出手在下十分感激。”
书生的话语十分傲娇,沈千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听到了这个名字想到了什么。
“你就是那号称才高八斗的陈君理。”沈千河问道。
徐沅听到这个称号,也是十分好奇的看向陈君理。
陈以安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淡淡的回应道:“不过是虚名罢了。”
但沈千河看不惯陈以安的态度,揶揄道:“可是我听说那颍川陈氏五百多年前就没落了,而近年最有名的当属二十年前促成淮水会盟的陈浩大儒,但是他背叛景国,虽然陛下没有迁怒颍川陈氏,但你还敢用来自称,真是不知死活,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出身寒微的秀才罢了。”
男子听了沈千河的揶揄,并没有恼怒而是回道:“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颍川陈氏虽已没落,但我会让这个名字,出现在这朝廷,出现在这天下,陈浩叛我大景,已被我颍川陈氏划出家谱,我会让那些看不起颍川陈氏的人好好的长长眼。”
男子的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徐沅听了不禁都对这陈秀才刮目相看,也对那陈浩大儒的作法产生了兴趣。
沈千河的目光微变,对着陈以安拱手道:“好,都说陈君理才高八斗,今日一见,这气节不输才华啊。”
“谬赞了,在下还有一些事情,先告辞了。”陈以安回应沈千河的称赞后便告辞离开了。
徐沅和沈千河对视一眼,徐沅说道:“这书生倒是有点意思,来京是为了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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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为了今年八月的秋闱,从泸州来的,一直在京城学习,之前传出的名号,应该在京城给准备的白桐书院求学吧。”沈千河以为徐沅对陈君理感兴趣,于是告诉了他自己所知道的。
徐沅有些好奇这白桐书院,于是问道:“这白桐书院在哪里。”
“在东市的西南角,你要想去,我带你去。”沈千河以为徐沅想去这白桐书院,就打算亲自带他去瞧瞧,说不定还能见到徐沅创作两首诗呢。
“我就是问问,我还有些事情,改日再叙。”徐沅还打算去安排石山前往西山的事情,于是便开始跟沈千河请辞。
“好。”
离开古玩市场的徐沅,打算再去买点石山路上需要的干粮,还要画一张父亲的肖像。
做完一切回到家后,发现石山正在巩固自己的境界。
徐沅也没打扰人家,便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后,就去做午饭了。
徐沅将做好的午饭端到屋里,石山也从醒了过来。
吃饭的时候,徐沅将那本开山掌以及干粮和画像交给石山。
石山拿到秘籍后十分感谢徐沅,给徐沅整的都不好意思了。
饭后。
跟石山交代了一些话,然后与其一起埋葬了他的妻儿。
送走石山后,徐沅便打算回大理寺查一查老钱的消息,之前因为帮石山伸冤而延后了,这次一定要去查一查。
因为查寻官职户籍这种事情,在大理寺需要上级头头同意,但是头头不在,所以徐沅直接去薛宁那申请了一下,便来到了大理寺的职籍司。
大理寺有关官职户籍的记载都是初略的,仔细的资料都放在户部与吏部,大理寺存放的只是方便大理寺办案。
职籍司分为三层,没有大理寺卿的授权,二楼与三楼是不允许前往的。
但徐沅查的是老钱的资料,一个小小的官吏,第一层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