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流云摆了摆手,说道:“上次说让徐大人来给咱们的辩论做一首爱国的诗,所以今日老夫给他请来了。”
于夫子眼前一亮的盯着徐沅,仿佛想要把他吃了一样。
学子们也被徐沅与司马流云吸引,起身行了礼。
“祭酒大人,徐大人。”
徐沅跟着司马流云一起挥了挥手,然后便找位置坐了下去。
瞧见了人群中的谢梓安,徐沅冲他点了点头。
司马流云扫视了一眼他的这些学生后,说道:“这次,把徐大人叫来了,我们可以为我们上次没有完成的辩论会做个收尾了。”
“上次,我们到哪个环节了?”
一名学子举手说道:“回祭酒大人,孙浩讲到了心聚重于行聚。”
“啊,对。”司马流云拍了拍脑袋,然后转头对徐沅说道:“徐大人正好听听,然后给点意见,最后再让你来收尾。”
“好。”
“孙浩,继续说说你的看法。”司马流云看向人群中的一名书生。
孙浩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坦然的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我之所以这么认为,完全是上次齐明兄的反辩,齐兄认为行重与于心,只有做来实际的事情,才能爱国。
我认为不然,人是有生命的,是依靠心脏的供给运作还得以生存的,若是失去心脏,人便会失去生命。
由此可见,心是驱动人行的关键,若是我们没有一刻爱国的心,怎么去做爱国的行?”
齐明在一旁思考了起来,他竟然有些想要推倒之前自己的想法了。
是啊,没有心怎么爱国?
诸葛敬明举手想要说话。
“敬明有什么想说的吗?”司马流云问道。
“我想做一些补充,但是又有一些自己的想法。”诸葛敬明说道。
“你说。”
“我也认为心比行重要,心若死人则万劫不复,所以我认为两者应该属于相互制约的关系,若是没有心,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爱国是不是真的爱国。
二十年前陈浩大儒是我大景有名的儒士,但是他竟然通敌叛国,连横北方诸国与我大景抗衡,阻拦我大景一同天下的道路。
虽然有些人对于陈浩所作之事认为是爱国,是救天下百姓免于战火,但实则是弃我大景于不顾,我认为这就是没有心光有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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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敬明的话,让这些书生议论了起来,此时觉得心确实要比行重要。
毕竟陈浩就是一个例子,传闻他是为救百姓免于战火,但他就是被景国钉上了通敌叛国的骂名。
徐沅听着他们的交谈,偶尔与司马流云交谈几句,对于这种书香味极重的地方,徐沅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