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急忙上前搀扶慕容远山，可手却被慕容远山摁住。

“该跪的，该跪的，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当年传授之恩没有机会跪，现在补上！”

扶起慕容远山后，徐沅沉默片刻，开始消化慕容远山话语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我教过你东西？”

“这是自然。”

“可我……我现在……”

“慢慢就会懂，时候还未到。”

“可我现在知道了，我不去这么做了，岂不是……”

慕容远山笑着打断道：“有因必有果！徐大人，天道轮回，因果循环，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不光是有人选择了你，同时你也选择了它。”

徐沅一愣，自己被秦明皇选中的时候，确实也是自己相中了那玉佩，可这是一个道理吗？

“慕容前辈先前所说儒族是？还有心经真的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年？如果可以的话，这是算术法，还是算道法？”

“儒族是上古十二异族之一，因经过岁月变迁，现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前后八百年说是真也算是真，说是假也算是假，没有人可以破开天道因果，慕容家历代祖先有许多是因为有意透露天道因果而死的，所以这种事情也只有自己能够做到。”

“至于你说它算是术法还是算道法，老夫觉得都不算，应该算儒术。”

“儒术是现如今儒家的那种？”

“不错。”

“所以儒家也是儒族的后人？儒家和现如今的慕容家一本同源？”

慕容远山微微颔首：“不仅如此，天底下还有一种儒术，算算时间，徐大人应该也见到了。”

“是？”

“水族的四本绝学功法。”

徐沅皱起眉头：“水族不是龙族后裔吗？怎么会跟儒族扯上关系？”

“龙族并非十二异族，但他成为后来的水族与十二异族脱不了干系，借助奇石的力量虽然可以将龙族凶恶的部分提取出来，但是难以控制，又会让水族人失去大部分力量，于是儒族通过奇石，使用儒术心经中的屠龙术从中剥离出四本龙族绝学，也就是……”

徐沅与慕容远山异口同声：“天衍真龙诀！”

看着慕容远山点头，徐沅觉得今日得到的知识有些难以消化：“那也就是说如果让龙族现世，就集齐这四本功法，然后加上心经，便可以让水族人翻身成龙？”

“不需要心经，心经只是控制他们的手段。”

“怪不得那慕容止对阵祁尊的时候，那股龙威我感觉十分熟悉，原来跟如此。”

徐沅略微斟酌片刻，然后拿出上官青云所赠之剑，问向慕容远山。

“慕容前辈可见过这剑？”

慕容远山怔怔的看着徐沅手中的宝剑，片刻后才轻声道：“见过，当初见到你的时候，手中拿的就是这把剑，当时老夫还好奇这绝世宝剑的名字，只是后来也一直没有机会得知，不知……徐大人现在可知道此剑名字？”

看着剑身上镌刻的二字，徐沅喃喃道：“应该是叫天下。”

“天下？”

慕容远山细微品味，觉得此名配上徐沅这个天命所归之人，甚是相配！

“好名字啊！天底下能让手中宝剑叫这个名字的，恐怕也只有徐大人了！”

“这是上官青云送来的，慕容前辈可知道原因？”

“因果循环吧，种瓜者得瓜，赠剑者得剑，想必你二人都会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