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真弯着一抹红唇,笑的比身边桃花艳丽百倍,心里百般酸楚,却又不能明说。最后只能感慨的轻轻替赵妨锦整理耳边的碎发:
“姨夫身居要职,你的婚事另有打算是好事。”
礼国公府只是看着光鲜,细算起来并不如赵家。
赵家是实打实的寒门贵子,父辈是泥腿子武将,赵悯山却是天生的读书种子,一路科举进士及第,圣眷深厚,又和陇西李氏结缘,从此仕途顺遂。
而礼国公府则是祖上恩佑,纵然和李家接亲,有了青云梯,可子息繁盛却没一个有出息,再多的孩子也是无用功。
犹如一棵参天大树底下爬满蛀虫,树倒猢狲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为了家族长青,孟言真就是不愿,为了亲娘兄弟,也不得不去后宫,给家里留一份后路。
赵妨锦不是一无所知,礼国公府的打算和处境她都知道,她实在心疼她这一位好姐姐,看得出孟言真心里的苦,心疼的抱住孟言真,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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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晃晃悠悠,赵妨玉跟着赵妨锦的车回的院子,一路上赵妨锦都有些闷闷不乐,赵妨玉猜到赵妨锦的情绪十有八九来自孟言真,一时间乖巧如鹌鹑。
顺着马车的晃悠,慢慢打起瞌睡。
下车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好在春芍力气大,一路把赵妨玉抱回院子里。
等次日起来,赵妨玉连怎么回的院子都不知道,着急忙慌的带着人去请安。
谁知刚出门,就迎上满脸带笑的崔妈妈。
崔妈妈高兴极了,步子都比平常快:“今日且不到大夫人出请安,都去寿安堂,昨儿老太太礼佛回来了。”
赵妨玉立刻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打扮,葱绿的上衫,鹅黄的下裙,珍珠的珠花和耳坠,不出众,但也不算拖后腿。
也就没有再回自己的屋子收拾,跟着崔妈妈就往寿安堂去,一边还在回忆里搜索关于老太太的信息。
原主出生的时候,老太太还在府里,只是老太太更亲近大夫人所处的大姑娘,对其他庶出的女孩儿都淡淡的,哪怕是行事如赵妨薇般玲珑,也不曾打动老太太一颗铁石心肠。
一位很重嫡庶的老太太,恐怕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