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热的过分,仿佛带火一般,将赵妨玉脑海里所有竞正经的想法烧的一干二净,另有一股不知名的火焰,烧上眼角眉梢。
周擎鹤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两根手指夹住赵妨玉的耳垂,细细端详:“夫人今日的耳坠子……当真好看。”
这说的似乎不是耳坠子……或者不只是耳坠子。
周擎鹤眸光缱绻,温柔如水,赵妨玉觉得自己已经被困住一半了。
她迫切的想要挣脱出来,但身体却一动不动。
“夫人怎么脸红了?”
男人的手指落在赵妨玉的脸颊上,周擎鹤的脸忽而靠近,再近一些,两人便要贴面。
“是地笼太热了?”
赵妨玉鬼使神差的摇头,周擎鹤端起自己那边温着的一杯暖酒,缓缓喂到赵妨玉唇边。
“那就好,我还当夫人是羞了呢。”
赵妨玉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因为周擎鹤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过界。
但那杯酒,仿佛是什么甘霖琼浆,无声无息便泼灭了那点火星子。
周擎鹤见好就收,只手不放松,仍旧勾缠着赵妨玉的一只手把玩。
“今日夫人见的宋家蠢货,是男人中的败类。”
“我与他不同,夫人不必担忧。”
赵妨玉思绪如电,猛然抓住了那灵光一闪。
周擎鹤是怕她因见识了宋源的无耻,所以便厌恶起天下男人?连带着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