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孙无夜面色平静，手却紧紧地握着孙无邈的手。

“……”

祁无妄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你们适可而止！”

闻言，孙无夜和孙无邈脸色都变了变，而后齐齐沉默了下来。

祁无妄吸了一口气，才道：“此事先不说，我问你们，武者爆体的原因那人可曾说过什么？”

“没有。”孙无夜摇头，“但他曾经对先祖说过，让他修炼莫要太过急躁，我想，他当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们什么都不知竟也敢放出话去让天下武者前来？”

闻言，孙家兄弟皆是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孙无邈道：“此事是我的主意，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配合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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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无妄看向他：“你有何目的？”

孙无邈抬眸看向孙无夜，眼中的情感肆意流露，丝毫没有遮掩，“我早知道孙家的秘密。”

孙无夜诧异地看向他：“你知道？”

孙无邈笑了笑：“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娘为何会突然闯进密室，去偷那么一块破石头？”

“大夫人是如何得知……是家主。”孙无夜眉头紧锁，“他不该告诉大夫人的。”

“是啊，他不该说的，不过是那一日他刚好醉了酒，刚好我娘问起，他估计也是憋了太久，忍不住了，所以便趁着酒意同我娘诉苦吧。”

孙无邈嘲讽地笑了笑：“他以为我娘发疯是因为他，其实我娘早就不在乎他了，她就是想让孙家遭受报复，所以才想去毁了那石头，她动手之前便给我留了封信，告诉了我所有的事，还让我一定要尽快离开孙家。”

“那你为何没走？”孙无夜定定地看着他。

孙无邈手掌缓缓抚上孙无夜的脸颊：“我娘的恨她自己报复完了，我的恨，我要自己亲手报复。”

“那你……”

孙无夜还未说出口，祁无妄便冷声警告：“你们再不收敛，我不介意立刻让你们丧偶。”

“……”

孙无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妄，说真的，你到底是不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祁无妄直接将刀又落在他脖子上：“少废话，问你英雄大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