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闻言皆是大惊。
泰忘猛地将酒壶放下,“这名字一目了然,一听就是个邪阵啊!”
东门羽神色尤其凝重:“这万灵血祭阵我在家中祖传的《上古禁阵录》残篇中看见过,但此阵早已失传,只有一些传说留了下来。”
他说完看向楼云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试探:“《上古禁阵录》一直在我东门家手中,不知恩公又是从何得知这阵法的?”
楼云寒淡然地笑了笑:“我家里有个老祖宗,见过些世面,这阵法还是他同我讲的。”
“原来如此。”东门羽不疑有他,毕竟楼云寒的样子看起来就来历不凡,有个有见识的长辈也合情合理。
他忧心忡忡道:“这阵法若是万灵血祭阵可就难办了,上古禁阵无一不是绝阵,无人知晓破解之法,我等如今已是瓮中之鳖,便是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被这阵法吸干只怕是早晚的事。”
“你可别乌鸦嘴了!”泰忘猛地一掌落在小桌上,“你们东门家破不了不代表别人破不了!”
他看向楼云寒:“先前恩公不就破了那阵吗?”
楼云寒连忙解释:“你们莫要误会,方才我只是想办法将那阵纹暂时破坏,但只要阵法核心不破,一切都是徒劳。”
夏侯名姝脸色立刻便白了几分,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软塌上:“所以恩公也解不了那阵吗?我们当真只能等死了吗?”
应玄明倒是沉得住气,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放在膝上的手鼓起了好几根青筋,显得有些狰狞。
楼云寒气定神闲地开口:“诸位莫急,我那位老祖宗见多识广,恰好便知晓此阵的解法,所以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当真?”
东门羽激动地站起身蹿到楼云寒面前,他激动地伸出手想要拉住楼云寒的手,楼云寒下意识地躲开了。
东门羽也识趣地收了手,只激动道:“那位老祖宗竟然连上古禁阵的解法都知道!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不知他可有兴趣来我东门家做客卿?待遇都好商量的!”
“恐怕不能,他老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