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方又打来电话了,不过丁总根本不接。一连打了两次,丁总接起来慢悠悠地说道:“您都毫无诚意,还有什么好谈的。我都说了了解情况,还想诓我?”
对方气势已然减弱,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兄弟啊,高人啊,我服了。这样,我再退一步,六十五万,不能再低了。”
这次丁总未再砍价,而是大大咧咧地说道:“先看房子吧,看完再谈!”
对方急切地说道:“行,何时去,要不我派车来接你们。”
丁总按住话筒悄悄问我:“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我思考片刻,点了点头。毕竟咱也是灵官,只要是鬼,还真不惧。
丁总又问:“晚上去行吗?”
鸡蛋意味深长地笑着点了点头,我摊摊手表示无所谓。
丁总见我表态,拿起电话说道:“那就今晚吧!我们很忙,估计到了就是八九点了,届时在门口汇合!”
“什么?晚上?要不您换个时间吧!”
“怕了?我们都不怕您怕什么,就晚上,说定了。白天我们还真没兴趣去!”
对面又是沉默许久,最后一咬牙说道:“行,还是你们厉害,晚上就晚上!”
小圣声音发颤地说道:“大哥,真要晚上去啊?”
鸡蛋接话道:“这你就不懂了,晚上好谈价啊,只是这晚上去那鬼地方,怕是凶险异常!”
栋哥从被子里探出头,带着哭腔说道:“你们都疯了啊,谁知道那屋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你们这是赶着去送死,要去你们去,我是不去!老子连个姑娘都没碰过,死了太冤!”
鸡蛋和丁总搓着手阴笑着说道:“真不去?要是我们死在那,头七记得别关门啊,一定要回来看看你!”
“去,我去行了吧,各位爷,你们厉害。就你们这副德行,鬼见了都怕!”栋哥都快被吓得精神失常了。
晚上,我们几个早早来到别墅门口,还别说,周边环境透着一股莫名的阴森。
户主尚未到来,丁总便问我:“看出什么了吗?”
我惶恐地摇了摇头:“在这大门口能看出什么?要不我进去瞧瞧?谁陪我一道?”
栋哥和小圣悄悄地往后挪了几步,鸡蛋二话不说,已然开始爬墙了。
丁总也挽起袖子准备行动,我拦住轻声说道:“我和鸡蛋去就行,您留下来给那两位壮壮胆,要不真吓出个好歹可就不好了!”
丁总点了点头。
栋哥见我们当真要进去,哆哆嗦嗦地嘟囔着:“你们真特娘有种,不要命了!”
别墅的墙不高,我和鸡蛋轻易便爬了过去。别墅内杂草丛生,孤零零的房子在月光中犹如一座巨大的坟墓,真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尤其是一扇扇黑漆漆的窗子,仿若一只只恶鬼的眼眸,在黑夜中恶狠狠地注视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我和鸡蛋打着手电筒开始在别墅周围小心翼翼地探查,当转到一棵巨大的桃树前时,发现了极为诡异的异常!别墅的墙并不高,我和鸡蛋轻而易举便翻了过去。别墅内杂草丛生,孤零零的房子在月光下宛如一座森然的鬼堡,令人切实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冰寒。尤其是那一扇扇黑漆漆的窗子,仿佛一只只来自地狱的恶眸,在这沉沉黑夜中凶狠地紧盯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我和鸡蛋打着手电筒,胆战心惊地在别墅周围摸索着。当转到一棵巨大的桃树前时,突然间,一阵阴恻恻的冷风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们赫然发现,那桃树的树干上竟有着一张扭曲的人脸,五官狰狞,仿佛在痛苦地嘶喊。而桃树的枝丫间,隐隐有红色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诡异的血泊。
与此同时,四周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似是尖锐的指甲划过墙壁发出的刺耳“嘎吱”声,又似是女子凄厉的哭嚎声,其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仿佛有无数的怨灵正朝着我们逼近,令人寒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