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耿不耐烦地说:“要不咱俩打个赌,你要是能搞定,多加一成如何?”对于钱,老耿从不开玩笑,我没理由不相信。我咬咬牙,说:“我信,我怎么能不信你这个上仙呢,走了啊!”说完,我转身离开结界,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仿佛即将踏上一场充满未知的冒险之旅。
从老耿那里出来后,我兴冲冲地回到别墅。一路上,我的心情格外激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场景。那座宽敞的别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阳光洒在墙壁上,泛起一层温暖的光晕。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客厅,把一副扑克扔在桌子上,大声说:“哥几个,敢不敢和我玩玩?”我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丁总上下打量着我,满脸疑惑地说:“你这个铁公鸡今天怎么了?平时连一块钱都不敢赌的人,今天这是要疯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我胸有成竹地说:“就说你们敢不敢玩吧!”我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栋哥说:“玩是敢玩,你别像平时那样输了耍赖,哭着喊着,还把钱要回去就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调侃与戏谑。
“我哭着喊着了吗?”我有些尴尬地反驳道。
鸡蛋说:“你是没哭,但你是不是把钱要回去了?”他的眼神中带着笑意。
我尴尬地笑着说:“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啥。今天我保证,输了不耍赖!”我的心里暗暗祈祷着小菌人的帮助。
丁总拿起扑克看了看,怀疑地说:“你小子不会是在牌上做手脚了吧?栋哥,把咱们平时玩的那副拿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谨慎。
我心口不一地夸赞道:“果然是丁总,就是老油条,不过牌你们随意换!”我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大家都对我的反常感到疑惑,不过还是和我开始玩牌。房间里的气氛紧张而又热烈,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结果可想而知,有小菌人的帮忙,没过一会儿,他们身上的钱不仅都输了个精光,最后干脆连衣服也压上了。当然,每个人最后都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我高兴地一边收钱,一边说:“谢众位兄弟赏钱啊,我就不客气了。”我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栋哥输红了眼,不甘心地说:“不行,我还要玩!”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与不甘。
我看着他说:“大哥,你那裤衩我可不要啊!”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侃。
栋哥倒是豪爽,干脆把裤衩一脱,从下面直接拔了几根毛往桌子上一拍,说:“我压什么你压什么,来啊!”他的举动让大家都惊呆了。
丁总他们嫌弃地看着他,我无语地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这样吧,钱和衣服我可以退回去,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的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栋哥说:“什么条件,你说!”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我的条件。
我默默拿出手机,没说话。丁总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人中豪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把裤衩一褪,还摆了一个 POSS。看着愣住的我说:“看什么,拍呗!这姿势够骚吗?不满意你说,咱随便换!”他的大胆举动让我哭笑不得。
栋哥就不用说了,早就脱了,鸡蛋他们也很干脆。看着哥几个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搔首弄姿,我彻底败了。我无奈地收起手机,说:“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我服了行吗?怎么样,兄弟这技术没问题吧,咱们赌场搞起?”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们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这是赌神附体?快说说怎么回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追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神秘地笑了笑,决定隐瞒小菌人的事,主要还是为了保护这群小家伙,顺带留一手以后好对付这几个不要脸的家伙。
那个无赖鬼魂自从落到瓦爷手里,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不管是讲道理还是耍赖,反正瓦爷就一个反应,拿起砖就是拍。那鬼魂早就被折磨得没有鬼样了,现在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那个鬼魂的交代下,我们得知那个赌场很隐蔽,是一个娱乐城的地下室改造而成的,没人引荐很难进去。不过这可难不倒那几个人精,很快我们就有了计划。别墅里,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气氛紧张而又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