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这番话,明显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原本还喧闹得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的赌客们,此时却都如同被寒霜冻住了的花朵,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看来这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在这个地方,还真是有那么几分让人觉得油腻而不想招惹的强大势力呢。
哥几个就更不用说了,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一流中的一流。看到这僵持得如同凝固的胶水一般的局面,他们也偷偷地用眼神暗示我先见好就收。要是搁在以前,我或许还真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老话说得好,不吃眼前亏,和这样的人适合在背后悄悄地耍阴招。
不过,听了小菌人的计划后,我今天可是铁了心要正面和他们较量较量。一种倔强和勇气在我的心中燃烧着,仿佛一团熊熊的烈火。
于是,当刀疤男虎哥说出怕我赢多了,拿不动,带不走的话时,我假装憨厚地撸起袖子,这个动作缓慢而有力,仿佛在展示我的决心。我大声说道:“俺农村来的,有的是力气,能拿动,放心吧。”接着,转脸又沉声说道:“你们不会是输不起吧?”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在旁人眼里,虽说我身板结实,但毕竟还很稚嫩,居然敢在这种情况下,不给眼前这位老江湖台阶下,逼着人家陷入绝境,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的形象在他们眼中或许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少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我的底气。
哥几个也略微有点慌张,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忧和疑惑。他们也没见过我这样的大胆举动,心中不禁猜测着我的意图。不过他们也很了解我,我敢这样说话,绝对不可能是神经搭错了,或者肾上腺素飙升失去理智,肯定是猜到我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们也很配合地在一边开始煽风点火:“没事,他拿不了,不还有我们吗?外面还停着一辆车,后备箱都空着呢。”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故作轻松的调侃,仿佛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增添一丝诙谐的气氛。
刀疤男脸上挂不住了,他的脸色变得如同猪肝一般,又红又紫。他身后的小弟把手揣进兜里,好像在按着什么东西,他们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威胁。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跃跃欲试想要动手。周围的人默默地向后退,把我们中间留出很大的空间。这个空间仿佛是一个无形的战场,充满了紧张和压抑。
刀疤男虎哥紧锁着眉头,嘴角抽动,他的内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不过维持了几秒后,他转怒为喜,说道:“咱们这里的服务宗旨就是让每位客人玩得开心,既然几位没有尽兴,那咱们换个地方玩大点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笑意,仿佛在掩饰他内心的不安。
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动手,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带路吧!”我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仿佛一把锋利的宝剑,斩断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虎哥扭头在前面走,他的脚步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而他的马仔则围成一圈把我们哥几个包住,生怕我们跑了。他们的动作警惕而紧张,仿佛在守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丁总悄悄地嘱咐道:“一会要是动起手来,手边有啥就拿啥,先干那个破了相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我说:“放心,一会你们谁都别动,数钱就行!”我的语气轻松而自信,仿佛在掌控着整个局面。
丁总气得说道:“你这脑袋这么圆也不像是被门挤过啊,这架势像是给你送钱的节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仿佛在对我的大胆举动表示不满。
我胸有成竹地说:“别怕,我让他掏钱,他就得乖乖掏钱。”我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鸡蛋很淡定地说:“丁总,静静地看着人家作就好。要是演砸了,咱们先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静和理智,仿佛在分析着局势。
丁总沉吟一下,小声地对大家说:“一会进去,咱们先找好出口,见势不好,三十六计溜为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谨慎和担忧,仿佛在为可能出现的危险做好准备。
我暗笑,没有说话。我的心中充满了自信,我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跟着刀疤男虎哥来到一个独立的房间,这个房间仿佛是一个神秘的洞穴,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房间里放着一台很大的赌桌,赌桌的颜色深沉,仿佛经历了无数的岁月。屋里还有几个人,他们的眼神冷冰冰地看着我们,仿佛在审视着一群闯入者。
虎哥对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人点头哈腰地说:“老大,请不走,说还想玩,我就把人带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谄媚,仿佛在向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汇报。
那个人点点头,手里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这个时候,我看见那个人手指断了两根。他说:“那我亲自陪陪这位贵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严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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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虎哥对我说:“这是我们赌场的老板,让他老人家陪你玩几把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和期待,仿佛在为这场较量增添一丝紧张的气氛。
我装傻充愣地说:“赌场老板啊,那肯定有钱,行,来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故作天真的调侃,仿佛在挑战着这位赌场老板的权威。
我和那个断指分别坐在赌桌两头,赌桌中间站着一个荷官。这个情形我见过,和赌神那里面演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甩了甩头,虽然我是个毛寸,但总觉得那一刻我有一头油亮的长发。我的动作中充满了自信和潇洒,仿佛在模仿着赌神的风采。
玩法换了,每人五张牌,每发一张都会下一次注。不过在小菌人的指挥下,依旧是无往不利。很快,桌子上满满都是筹码。筹码的颜色鲜艳,仿佛一堆闪闪发光的宝石。
让我意外的是,对面那个人非常冷静,几乎面无表情。而且戴着墨镜,也没办法通过眼神来判断他的内心活动。他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让人捉摸不透。
玩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其中的规则。重新开一把,还没发牌,我就知道自己会拿到一手顺子,而对面那位会拿到一手杂牌。很明显,肯定又是我赢。我随意地抛洒着筹码,这个动作轻松而自信,仿佛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等他弃牌。
可谁知道,发完最后一把牌,轮到我们下注,对面那位慢慢地把手里看过的牌扣在桌子上说:“小兄弟,这样来来回回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咱们玩把大的。你手里的筹码也不少但也不多。敢不敢一次全部押进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挑衅和诱惑,仿佛在挑战我的勇气。
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心说这还不多,别看我大大咧咧,每赢一枚筹码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都不用数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一共六百七十三万五千四百三十五块钱。要不是正事还没办完,估计我都乐得上天了。我的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同时也有一丝警惕。
此时他突然说这句话,肯定有问题,于是问他:“我倒无所谓,那你的筹码是什么,我看你桌子上也没几个大子了。”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怀疑和警惕,仿佛在试探着他的意图。
他笑了一下说:“我吃个亏,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扔进去,然后再把我这个赌场押上,你看怎么样?”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狡猾和自信,仿佛在设下一个陷阱。
听到这话,我暗骂,你个老狐狸当我是啃蔬菜长大的兔子?拿着一手烂牌就敢把自己身家押进来,不是要诈我就是要玩手段。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仿佛在面对一个狡猾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