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也将小命不保，还请你见谅。”林牧之复杂的看着牧清灵。

他在想，他是否要留下牧清灵一命。

留下，他的身份便多了一份泄露的风险，但直接将其杀死，他却是也有那么几分不忍。

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朋友了。而且两人毕竟也算是青梅竹马，他对于对方还是有着几分觊觎的。

最关键的是，他当初在其身上可是下了不少心血。

但没想到却因为种种缘故，被王鹤祥捷足先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他必须得报复回来啊！

“小六，你放开我，我不想对你出手！”此刻牧清灵是一位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灵儿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此事我说的不算，我也只是上方命令的执行者，放你离去，我亦无法交差。”林牧之为难道。

但下一刻，牧清灵的长剑便已攻来。

只是凭借牧清灵的实力，哪怕林牧之不动，其亦破不开林牧之的肉身。

牧清灵除了斩碎林牧之的几层衣服，便再无了任何收获。

“灵儿姐，你还真要杀了我啊！”林牧之苦笑道，刚刚牧清灵的几剑，剑剑刺向他的要害之地。

“小六，我求求你，救救小楚吧！”牧清灵满脸泪水的跪在了林牧之的面前。

“哎，灵儿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林牧之的语气渐冷，牧清灵的那几剑让他心中生起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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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你忘了我们从前交情吗？”牧清灵轻咬红唇，最终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灵儿姐你这是做甚，我林小六不是这样的人！”

“哎，不要。”

“哎！”

……

“你醒了？”

一夜过后，林牧之看向了牧清灵。

“小六，帮我！”牧清灵睁开双眼，无助的看向了林牧之。

“哎，无非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我回去之后便去求左指挥使，求其赦免尔等的罪行。”林牧之勉为其难道。

说实话林牧之心中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丝愧疚的，他害死了牧清灵的哥哥和丈夫，霸占了其的身子不说，对方居然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不过话又说回来，王鹤祥是锦衣卫要杀的，与他并无多少关系，而牧藏锋也并非他所杀，反而刺杀他在前。

其实若是细究，他其实也是问心无愧的。

“哎，我果然还是心太善了，明明救了她们母子，却还是会心怀愧疚。”

林牧之心中颇为感慨，随即又开口说道：“对了我现在叫秦小五，林小六那个身份以后就别提了。

其实我当初之所以选择接下这个任务，就是想利用职务之便帮你们找出一条活路，但却不想藏锋他居然直接袭击了我，将事情弄得了人尽皆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牧清灵轻轻点了点头，沉默无言，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