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人认清了现实,知道这种远道而来递送万民书请愿的方法打从一开始就靠不住。因为这毕竟还是在求别人为自己做主。倒不如自己前来参加科举,成为人上人后回家为自己家乡主公道。
只是能高中的那些人都算是万中无一。这就导致真正能以此途径改变家乡的人没几个。且就算高中了,在京城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后,待时境过迁怕是初心都忘了……
哪儿还记得回去为民申冤?
且此类事情,京城的百姓也不会过多去聊。
就拿富贵街的百姓来说,在龙啸茶楼里,坐在三楼单间李月白听到百姓这样议论:
“害……这么多的流民,比往年都多。你说官家的人会怎么管?”
“怎么管这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的也管不着啊。倒是我看几个流民中倒是有几个模样好看的俊妮子,说不定便宜花点钱就可以买回家暖床了。”
“就便宜来说,那也不是我们能买的起的。不如我们还是说说这次科举吧。”
……
流民的事情到底还是带着几分沉重和不愉快,与之比较科举就是一个比较欢乐的话题。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京城的勾栏里总会围满那些读书人,不少平常不露面的名妓都会露面。普通人也会有机会去见上一面。
所以大家明着说科举,实际还是在说勾栏里的那些姑娘们。
所谓食色性也便是如此。
偶尔倒是也有人把李月白和那些勾栏里的风骚姑娘做对比:“你们说我们富贵街上的木先生,和那些姑娘们比如何?”
“木先生气质独特。怎么能拿那些勾栏里的姑娘和她做对比?”
“嘘!你们小点声,那位木先生现在就在这茶楼呢。”
“说的是,说的是。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单说勾栏里的姑娘吧。”
……
对于这些言语,在三楼的李月白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过多去理会。相比较这些,她倒是更为在意这月初三的神灼卫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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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过的很快。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就来到了四月初三这天。
但相比较科举话题的热闹。神灼卫的考核就显得冷清许多。毕竟没几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