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大人都没有跑!”
“管他做什么,不跑难道我们等死吗?”
一众衙役见此,便准备逃离暗楼。
李月白则拉起黄逵,用出行字决,用出缩地成寸的本事,一步跨出瞬间就到了暗楼的入口处。
随后她再次抬起了手。
随着手落下后,悬停在半空中的墨箭密密麻麻全都落了下来。
片刻时间。
暗楼所有的人都死在了这里。
李月白递给黄逵一个眼色,后者从随身带着的布袋里摸出几张雷火符扔了出去。
彭!碰!……
几张符纸炸裂开来,火焰瞬间将整个暗楼都给覆盖。
确认金标等人死后,李月白美眸中的杀意逐渐消失显得冰冷和深沉,并对黄逵缓缓道:“胖子,出去之后要是有人问起。就说金标与不知身份的歹人搏斗双双阵亡。”
“这……木老大?这里死的不是秦家人吗?为什么要说是不知身份的歹人。”
“胖子,你想啊,要是我们提了秦家人。就会让外人知道我们在暗楼的所见所闻。到头来还是会引起秦家背后之人的注意。倒不如就说不知身份。”
李月白笑着对黄逵说道。
火光之下,她雪白的脸被映照的通红,如银月生晕。
“那要不是我们和稀泥就此回去结案呢?”黄逵说着,又摇头道:“不成。我们把女子失踪一案就此结案,事后要是有人再来复查此案,抖落出秦家的事情。还是会惹得一身骚啊!”
“所以啊。我们只管查女子失踪的案子。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掺乎了。”李月白说道。
毕竟他们才来京城,脚跟都没站稳,莫名惹来大人物注意,不会是什么好事。何况,她来京城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解开自身的迷惘。
……
一天以后。
静宁县令金标因公殉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无数的百姓来到烧成只剩一片废墟的“春风坊”跟前,来给他吊唁。
看得出,金标很受百姓们爱戴,无数人都尊他为“两袖清风的金大人”。
可讽刺的是,和金标短暂接触过的李月白却明白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表面清官也只是为了做给京城的人看。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装的。为的是仕途更上一层楼。
如果是远离京城,金标会是一个刮地三尺、不折不扣的贪官。
不过这样一个变色龙一样的人,装了一辈子清官,这会死了……对他而言某种程度来讲,还算一件好事。
至少后世的人会一直当他是清官。不然去了京城一朝得势,露出本来面目,反而会落个遗臭万年的骂名。
行走在人群里的李月白在看了一眼吊唁的众百姓,装模作样在为金标烧了几张纸钱后,她对黄逵道:“胖子,话说此地有鬼市吗?如果有的话,我想去鬼市看看。”
在那里对于女子失踪一案,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