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喜则又顺着贺夫人的话道:“姑娘这画我再加一百两。还请姑娘告知……”
但换来的是李月白的继续无视。
这让徐四喜有那么些许生气了。
不过在生气之际,忽而在他对面的那位美人又看向了他,似乎对他起了兴趣。
或者准确说,是李月白对他身上的画起了兴致。
她看向他身后背着的画袋道:“阁下要是真心来此画画的。我管不着,但要是打着什么别的目的来的……”
画袋里,他所用的画具都沾染有很重的邪祟气息。尤其是画袋里那些画卷都有问题……
见她盯着自己的画袋,又说出这样一番画,徐四喜变了脸色而是反问李月白一句道:“阁下是什么人?”
“就是个画画的。”
李月白简单回了他一句,不再言语。
徐四喜则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去了。
贺夫人则又转过头对李月白道:“木姑,他人就这样,别管他。我叫下一个姑娘过来。”
就这样李月白一直忙活到傍晚黄昏,直接赚了三千两银子。
当然,这样的好事不会是天天有的。
贺夫人和她说过,一般笙歌楼里的姑娘们一般半年才会画一次画像。除非是特别有钱的,可能一个月就要画一次……
也就是说,这样赚钱的好事最起码还要再等上半年了。
对此,李月白倒是没太在意。
而在回去的路上,在笙歌楼附近的一个巷子口,她看到了徐四喜和一位笙歌楼的姑娘。姑娘似乎有事央求他,而他则是一脸的不耐烦。
听着姑娘道:“徐先生。你要知道我现在年岁已经不算小了。虽说我攒够了赎身的钱,可出去后又该怎么生活?所以我想趁着现在年岁还好想要多赚一点。你能不能把我的相貌画好看一点。这样挂在大厅给客人看的时候,他们就会选我了。”
实际要李月白说起来。
这位姑娘的年纪并不算大,至多三十。容貌还不错。
但如她所说,她到底是真的离开笙歌楼后没有钱用以生计,不得已打算赚些钱离开。还是真的过惯了纸醉金迷舍不得离开…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徐四喜闻言她说的这些,却是冷笑道:“你怎样,关我何事?”
话罢,他作出一副甩袖子准备离开的姿态。
这让女子显得无奈,她明白以着徐四喜单单炼气士的身份,就不会缺银子和女人,自己想要留住他让他改变心意几乎不可能。不过见他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过来后对她又道:“不过。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把你的头发给我。”
“头发?”
“对。而且是全部的头发。”
徐四喜对着女子认真说道。
而他背后背着的厚重画袋里,似乎有着什么活物在游走走动,尤其是在听到“头发”二字后显得尤其兴奋。
李月白用神念看得清楚。在他画袋里的同样是类似头发,但却长有四张哭、悲、喜、怒脸的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