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搬出去?木老大!你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也没什么事是吧?”
黄逵看向了段剑安。
段剑安向着李月白点了点头,意思是不介意她现在的状态。
段剑安想了想又道:“兄长。我们自幽州一路走来,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生死。何况我们已经义结兄弟,你的事……现在就是我们的事。”
李月却笑着摇头道:“书生,胖子。我知道你们是拿我当兄弟的。可这件事情真不是可以意气用事。我啊……是真怕再有那么一天我……真的疯了。”
“疯”这个词,她一直都很抗拒。可经历了刚刚那些事情后,李月白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状态下的她,的确和疯差不多。且这个状态下的她,还极度危险。
事到如今……
李月白在京城也不求什么达官显贵。
现在……她就想做个正常人,每天修炼,日常摆烂悠闲过几天日子。
又顿了顿,李月白对段剑安和黄逵道:“这样吧。如果你们实在不想离开,那就在我住的东院里再修建一间屋子吧。然后再房间周围假设各种上你的符纸和我设下的势。如果哪天我觉得自己不对劲了,我就自己进屋子!”
“那……好吧!”
黄逵无奈答应下来。
倒是段剑安还要再说,黄逵却递给了他一个眼色后,他又闭嘴了。
“行了!折腾了这么会儿……我这一身破破烂烂该去收拾一下了!”李月白看着破烂的衣服和满身的伤笑说道。
段剑安和黄逵闻言离开了东院。
出了东院后,二人来到西院,段剑安略带一丝不悦道:“胖子!兄长让你修那么一间屋子,你还真要修?那修出来不就是一座监牢吗?以后我们把兄长关进监牢内,这算什么?”
“书生,你到底是跟着木老大的性格。你要是非要坚持你想说的!恐怕木老大真会赶我们出去!”黄逵对他说道。
东院李月白的书房中。
李月白将书房收拾整洁后,关上房门在房间周围设下势,烧上一大桶热水后,脱下身上的破衣,整个身躯浸入了水中。因为势字诀的缘故,她身上的伤已经全部愈合,现在身体结痂的伤在遇到水后,疤缓缓脱离了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
一具曼妙洁白的身躯从氤氲雾气的木桶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