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曜听说,黄逵这位准姐夫和段剑安过去有在影壁撒尿题诗的嗜好,连忙招呼人把他俩招呼回来,并给他们各自安排了房间去休息了。
同样坐在一桌的那位瑞雪居风家出身,叫风清月的姑娘不喜不悲冷不丁说了一句:“刚刚那两个人有一个醉了,有一个心事很重根本没有醉。”
“你说的没有醉的家伙,是书生段剑安?”李月白随口问了起来。
风清月就像个木质的精致娃娃一样,脸上表情没有变化,摇了摇头。
“胖子?”
李月白心中想到。
对面,风清月再次开口道:“需不需要在我这里典当些什么?”
“我似乎没什么可典当的。”
“我遇见的每个客人,第一次和我见面时都会这么说。但我想以后,你会来找我做一笔生意的。”
风清月不急不缓对李月白说道。
这样的话,让后者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为何,她莫名想起了段剑安也说过风清月要和他做一笔交易。
“胖子……你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李月白心中想道。
……
黄逵这边。
他被人直接抬回了和上官轻舞的新房。房间里上官轻舞盖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上显得很端正。
盖头下的容颜因为精心打扮过,显得比以往还有美丽。
但对于此,已经喝醉了酒的黄逵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而是爬在床上倒头就大睡了起来,并起了如雷一般的鼾声。
一边是静静端庄坐着的美人,一边则又是鼾声如雷的醉汉。
但谁也不去搭理谁,画面就这么诡异的有些平静。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盖头下的上官轻舞缓缓道:“你确定不掀开我盖头看看?”
床的另外一头,回应她的只有如雷的喊声。
顿了顿,她又道:“我知道你没有醉。或者说,这样的日子你怎么都该醉。”
这一次鼾声停止了,黄逵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向都大大咧咧没个正形的他,眼中带着几分忧郁和嘲弄道:“你们上官家既然知道我心思不单纯,怎么还是接纳了我?”
“因为老祖宗觉得。你身上应该有我们上官家需要的东西。并且出于私人的情感,我书觉得你这个人挺有意思。”上官轻舞主动掀下了红盖头,鲜艳红唇上多出一份轻蔑,妩媚一笑道:“我想看看你这份不单纯,能把上官家颠覆到什么程度?”
“呵呵。”黄逵冷笑一声又道:“或许……你们上官家尽都是蠢货。永远猜不到我来这里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这之后一夜。
直待床边的龙凤蜡烛燃尽,二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