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官闻言面色大变,只以为是李月白要杀他!吓得六神无主!
“这……大人说的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李月白没有多言语而是摆手示意他离开。
她相信这司官被她这么一敲打后,以后是会老实许多。不敢再去纵容自己的手下。而这也是一种用人之道!先是敲打他一下,然后再收回敲打他的命令,他自然会长一些教训
李月白想了想又道:“还有我来这里的事情就不必再往上报了!另外我希望你给我身边这个年轻人谋个差事!”
司官点头答应下来。
“还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本地的百姓都祭司或祭拜一些什么东西?”李月白随口问道。
她对于那张满是眼珠躲藏的面具还是耿耿于怀,并且随后说了出来。
“祭拜的东西……我想想……但是和大人你说的都有些不符合!”司官说道。
顿了顿,他似是想到什么一样又道:“不过最近倒是有个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是个赌徒!”
“赌徒?”
“对!原先这赌徒我们是不会在意的!只是进来他几乎逢赌必赢!最后我们发现,他进来都在祭拜一颗珠子!”
司官对着李月白说道。
听到珠子,李月白顿时也来了兴趣。
司官却也是歪打正着胡乱说的,压根也没想过去管这档子事情!毕竟就这事情还是其他人看到说给他的。
且这会在李月白面前,他总得说点有用的东西!在脑子里想了想后,就说出了这件事情!
看李月白对此好像来了兴趣。
司官暂时也算松下一口气算是歪打正着。
随后,李月白又问:“这人现在在哪里?”
“此人现在居无定所!不过明日他肯定还会去赌!到时候就可以抓住他!”司官说道。
李月白示意他离开。
随后她看向邓逊道:“今天开始你不用给我喂马了。”
“为何?”
“刚刚那个司官会给你安排新的差事!现在的四水郡府也许很缺想你这样的人。”
李月白对着邓逊说道。
随后邓逊跟着司官一众人离开了。
在离开李月白的视线之后。
一直都很忐忑的司官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后看向邓逊道:“我说兄弟!你跟着的这位大人到底是何人你可清楚?”
到目前为主,他也只是从之前李月白给他只墨鸦中的神念中看到了象征她神灼卫身份的金牌子。
至于其他的他就一无所知了!
他隐隐觉得,李月白的身份远不止一个神灼卫金牌!
邓逊闻言则是摇了摇头。
“兄弟……这就见外了不是?说说那位大人到底什么身份?我也好去打听打听她的喜好啊!”司官说道。
邓逊则是再次摇头。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
“这怎么可能?”
司官怎么都不相信邓逊。
事实上,邓逊也真的不知道!对他而言,目前也就只知道李月白的炼气修为很高,还有她是京城来的!
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这……邓兄弟有没有兴趣做个副司官做做?”
“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只要我说好!谁敢说不好?”
司官对着邓逊说道。
第二天以后。
已经换了一身官差衣服的邓逊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李月白住下的茶楼找她。
而他是听从司官的意思来带李月白去看那位赌徒的。那赌徒今天要做什么,行迹已经被他们完全掌握。
邓逊在见到李月白后,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官差衣服后摇头道:“先生……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司官大人应要我做副思官。我觉得吧……”
“这种借着他人的照顾得来的官职坐着不踏实?”
李月白又问。
邓逊点了点头。
小主,
“可有时候你要明白!不坐到相应的位置,纵然你有多少才能也施展不出来!如果真觉得愧疚,那就尽你所能把自己的能耐施展出来,这样你所期望的……自然百姓就会好过一点。”
李月白对着邓逊说道。
后者一边给李月白带路,闻言若有所思了起来。
在走过几条街道后。
邓逊在一出小巷子里停了下来。这处巷子相较于其他地方,里面的房屋显得有些陈旧,也很少有人居住在这里。
偶尔还是有几间屋子的门前晾晒着衣服。
但整体上,这是一处穷人的聚集地
正此时,巷子中间位置屋子的门打了开来,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见他一边用牙签剔着牙齿,一边拿着一口碗喝了一口水后漱起了口。
正此时,那位司官也赶了过来,然后随李月白几人一起躲到暗处指着那人对道:“大人!此人叫谭虚。就是从约莫一个月前开始,他开始一直赢钱!”
就在司官说话的同时,这人重新走回了屋子,并且还可有把门给关了个严实。
李月白放出神念,透过门看见了门内的场景。
就见门内,谭虚抬出一张供桌,然后将一颗珠子恭恭敬敬放在上面。而这颗珠子赫然就和汤奋得到的那颗珠子一样。
不同的是,汤奋那颗珠子带着些许死气!而这颗珠子,更像是给人眼珠的感觉!甚至于,能清晰看到它有瞳孔!
谭虚则是对着珠子跪下叨念道:“宝贝珠子!求你了……今天我是赢是输也全看你了!”
话罢,他站起身将一只鸡给杀死将血淋到了珠子上。带了血的珠子,似乎越发像一颗活着的眼球。以一种奇怪的姿态死死看着谭虚!
随后,谭虚的肚脐上竟然有着一只干枯的手掌像是树枝发芽一样长了出来。
很明显,这只手的出现和这颗珠子有关。
谭虚则是一副喜神色道:“有了这只手,嘿嘿嘿嘿嘿……今日我必定不会输了!”
说着,他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或许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就在刚刚他的身体变色消瘦了许多 ……
此外,他的左手显得木纳了许多,抓东西时并不怎么灵活!显得十分的笨拙!这些,谭虚本人像是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