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等现象……
赌坊内的其他赌客却不言语了。很明显,这些人都是和管事一起串通好的。
“可以动手了。”
李月白说道。
司官闻言却是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犹豫了一下又问:“大人真的要动手?”
“好……这就动手。”
司官这便才又动手。
李月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过多的言语。而邓逊却是先一步已经出手,直接将那官是给擒拿住!
后出现的司官暂时亮出自己的身份道:“郡府办事!在场的……一个都不准离开!”
随后,埋伏在赌坊外的其他郡府上的炼气士也跟了进来。
还剩着一口气的谭虚则是一把抓起自己第三只手上的那颗眼珠扔到远处,然后烫软在地上道:“差点……差点就死了……”
而那颗眼珠被摔在地上后却没有摔碎!而是眼珠上的细小血管缓慢生长而出扎根在了地上。
就这样这颗眼珠以着这样一种奇异的状态活了过来,带着一种冷漠看着在场所有人。
眼珠样子看着害怕,但却对人没有什么威胁性……
只是被它盯着的人,却莫名会有一种无数只眼睛盯着的感觉!尤其是那些缝隙里,比如地上的裂缝,或是不远处的门缝,又或者拿起自己的手,透着手指缝似乎也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连李月白也不例外有这样的感觉。
对于这眼珠……
李月白拿出画妖之力凝结成的笔,对着它隔空一画!一道墨箭飞出直接将这眼珠给击成一团肉泥。
也奇怪的是,明明是见了官家的人……
但管事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他看向向他走过来的司官道:“大人……还请问一句您办的是什么案?”
“什么案?明明是你自己利用妖法设局诱导谭虚前来赌!你还说什么案?”
司官骂道。
管事又道:“呵呵,大人可否借一布说法!”
“有什么话那就直言吧!”
“大人最好现在就放了我!现在就放了我……还能有银子领!不然……说不得你这位置都保不住了!”
管事对着司官说道。
这时的司官的做法也很微妙。他既没有动手去处置官事,也没有按照管事的意思把他给放了,而是看向了李月白。
这时李月白走了过来。
司官才尴尬一笑道:“大人……这……过去办案子,我常常一不小心就能碰到后后台有关系的!实在是怕了!”
“所以这案子打从一开始你也没有对我说出实话?或者是你知道一些眉目,但你不敢接手?”
李月白问道。
司官尴尬一笑算是间接承认了。
管事看李月白走来,倒是先是被她斗笠下的绝美容颜一惊,可随后又听到司官对着李月白叫起了大人,他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
但是想到他背后的东家……
他心中又有了几分底气。
“说说看吧……你背后的东家是谁?”
李月白缓缓问道。
管事则还是先前那个态度,看了一眼司官又看向李月白道:“这位大人想必是要比那位大人还要大吧?只是我还是那句话,放了我,我自然会给诸位大人一笔好处!可要是不放我……坏了我背后东家的生意,这可就呵呵!”
正此时,四水郡府老爷的轿子落了下来。
随后一位面带愁容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自然就是四水郡府的郡守。
只是他却不是什么赌坊背后的东家。
关于赌坊背后的东家,他倒是隐隐也知道一些。只是那东家却也不是他一个一地郡守就惹的起的,大多时候这赌坊只要过的不是很过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李月白……
目前他还不具体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从司官的人身边他也多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这位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身份也不低,也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再者,她有着价金炼气士的身份,在京城的地位只会高不会低!
至于这会李月白似乎准备办这案子。可那东家他也不想得罪。
他是夹在中间,实在有些为难。
在进入赌坊之后,他刻意看向司官瞪了他一眼。
意思是这事情要不是他司官口无遮拦说起,这位打京城来的大人又怎么会对这么件事情感兴趣?
司官把郡守的眼神看在眼里,却不做回应。
他不向李月白提起这事……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她先前问起珠子的事情,他那会忐忑的不行,一边想着要保命,一边也想讨好李月白,自然就提起了这茬。
本来他想的抓走谭虚,稍微走个过场,他事后再给李月白一些银票这事情也就完了。
可谁曾想到,李月白会对这珠子的事情不单单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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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郡守进来,赌坊管事笑道:“郡守大人……我这小楼小地方过去也算是您的半个钱袋子!你看,这人押着我们合适吗?”
话都说到直白到这个份上,管事相信这郡守该帮他一把了。
毕竟过去,他这赌坊的确给郡守送过不少好处。
可这次郡守闻言这话,脸上表情显得很复杂。他道:“休要胡言!好像以前本官得过你们好处一样!”
这话他是故意说给李月白听的。
但也就在说完后,他内心给予忐忑了起来。因为这话说的违心到,他自己都不相信
李月白朱唇杨起一丝玩味笑容道:“只是一个赌坊名不见传的小小管事就能让你们这郡府上的大人物害怕的不行……这四水郡府还真有意思。”
她这么一说。
那位郡守和司官都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语 。
这一幕,让赌坊的管事真正大感意外 他未曾想过李月白的身份竟然比郡守还有高。
李月白看向管事道:“直言吧!你东家到底是谁……想好了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