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夫子说着抚了抚自己的白色胡须。
并且他还又道:“最重要的……你该大度一些。人生在世,最该大度。就像昔年你爹对我那样……我都能轻易放下。”
“呵呵……先生所言我要是做了……”
“甚有道理是吧?当真是孺子可教啊!孺子可……”
“那我便是天下最蠢的蠢材了!”
李月白看着丘夫子一改刚才的神情,转而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接着李月白又道:“要真按照先生所言,我放了世家子弟,再将神灼卫权力分给他们……然后再放开神灼卫是藏书阁。世家们很快会把藏书阁占为己有!然后利用神灼卫的权力大肆敛财……”
“真要大度!世家们也该大度才对!不如就大方一点每家拿出个十万两,五万两捐给百姓,五万两充入国库。老先生,你说对吗?”
“你这简直就是歪理!”
丘夫子变了脸色,脸上多了几分怒意。
随着他一声冷哼,他手中出现了一把戒尺,他对着李月白等一众神灼卫道:“老夫让你们大度一些,这也有错吗?”
“呵呵……我倒是觉得老先生在胡搅蛮缠!”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闻言李月白的话,丘夫子抬起了手中的戒尺隔空向着李月白一众人的方向压了下去。
冥冥之中,李月白等一众人身上似乎多了无名的力量,让他们如同背负着大山一般,再随着丘夫子缓缓压下戒尺,李月白等人身上大这股力量也陡然增加。
李月白感觉得出来,这老东西是少有的所修一身正道的人!
当今时代正道循规蹈矩的炼气不被人看好……反倒是大部分人都愿意做些歪门邪道。
但丘夫子是正儿八经练了一身书生浩然气,如今作用在李月白等人身上却是威力极大。几乎就锁住了所有人的一切炼气手段。
连李月白都只是只能动用燧火和画妖的手段……
李月白明白,自己也不是这老东西的对手!
甚至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是这老东西的对手。
但对于这老家伙对她的一顿莫名其妙的说教,李月白是不承认的。她冷笑道:“叫你一声先生是尊你是长辈!只是如今看来,你只知歪理小礼,却全然不知大义!”
“丫头……你倒是会说。你说说看,你认为大义是什么?”
丘夫子问道。
“大义嘛……当如神灼卫总掌司莫问清莫老一般,默默无闻锁住另外一个世界十几年,硬生生将危机推迟数年!不求一丝回报,这是大义!而你……明知大劫将至!却和我在这里讲什么无用的狗屁道理!你若真有大义,倒是也学学莫老一般,去我神灼卫总司的天井下走上一遭!”
李月白说道。
顿了顿她又骂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满口道理,满口的什么不是带着私仇来,而是只为讲道理而来!可讲的道理,却是处处针对我和神灼卫!所谓的修行前辈,恕我说句不好听的……便是狗屁!旧唐那样一个时代,怎么独独就让你这等獐头鼠目的东西活了下来?老东西,你这几百年便是都活到狗身上了!”
她骂完却也不害怕。
虽然莫问请是无瑕顾忌天井结界以外的事情,但那也只是相对的!她相信,要是这丘老头做的过分了!莫问清一定是会出手的!
“丫头……你……你……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丘夫子闻言脸色通红。
丘夫子气的跳脚,将手中的戒尺又压下去一些。
众神灼卫中,有人身上直接出现裂纹有血渗了出来。
李月白见此大怒,即便知道自己的左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她手中燧火出现化成笔对着丘夫子画了下去。
然后肉眼可见……
丘夫子那把戒尺出现了裂纹,随后那些裂纹更是蔓延到了他握着戒尺的那只手上面。
这使得手他一痛……
手松开,戒尺掉落到了地上。
这使得李月白一众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是燧火……不对!不单是燧火,丫头!有点儿意思!”
丘夫子有些惊讶。
李月白虽然伤到了他,但也仅仅就只是伤到一只手的程度。没有动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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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夫子则弯下腰再次将戒尺捡起说了一声“合”,便见戒尺上到裂纹缓缓合上。
随后他再次将戒尺对准了李月白等一众人道:“老夫认为,老夫的道理才是道理!”
“呵呵……真是狗屁的道理!我说这么今天总司这边好大的酸臭味!原来是你丘酸儒回来了啊!当年李玄兄没将你打死,我只能说是李玄兄修为不到家了!”
却听自神灼卫天井的附近,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正是莫问清。
随着他的声音传出,丘夫子施加在李月白一众人身上的力量也消失。
“是总掌司大人!哈哈哈!”
神灼卫们听到总掌司的声音也是倍感亲切和兴奋。
“老酸儒!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