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件中又透露出一件事情,南蛮各地陆续出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毒兽或是毒虫 ,甚至于有人亲眼目睹,曾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家门口的一座大山,不知受来什么力量影响,变成了一只巨大毒兽。
还有人言,蛊神化作了万千分身已然来到了南蛮之地,报复这些不懂感恩祂的南蛮愚民。当然,这是五毒圣会的说法。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知掌司大人。”宁宝羽看似说话客气。
但他每每开口,却都是只说重点,从来不讲溜须拍马之言。
“讲。”
李月白点了点头。
宁宝羽继续道:“半个月前。有五毒圣会的人,自称是五毒圣会三长老的人,给我们送来了一份信。信上提了大量过份要求。”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李月白。
李月白看过一眼又拿给了神灼卫其他人 。
有行令司看过后冷笑道:“要浑南城备齐一百万两!外加三万匹上等战马,外加数种炼气士所需的珍贵灵材!这南蛮的五毒圣会是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
“起初我并不在意。可三日前……这位五毒圣会的三长老出现,只是简单念动咒语就将城中数名百姓化成了血水。”
宁宝羽神色凝重说道。
“可知他是几骷髅实力?”
李月白又问。
宁宝羽身边,一位甲金炼气士道:“我曾试图去抵御他的咒术!可反被他所伤!他修为应该在我之上。”
如此看来,那位五毒圣会所谓三长老修为在甲金之上。
而混南城这里,平日至多就是有个甲金炼气士留守,再往南的都梦关倒是真的会有甲金炼气士驻守。
毕竟都梦关之后就是南蛮。
如此重要之地,必定会有玉司炼气士驻守。
“这样吗?”李月白思索少许又道:“那如此说来……都梦关已然失守了?”
既然这个五毒圣会三长老都敢来混南城杀人,那必然就是都梦关那位玉司炼气士出事了。
“是。我也是昨日才知道……整个都梦关……三成的人都背那位南蛮毒师给念咒化成了血水!留守在都梦关的那位炼气士也死了。现在都梦关……已然是一座死城了!”
宁宝羽说着显得又悲有愤。
他听说都梦关在沦陷之后,那位五毒圣会三长老不知哪儿找来了一群野蛮人,入驻到了城中,城中见到人,不论是否中原或是南蛮人,男的直接杀,女的容貌尚可的留下取乐,容貌一般的则就是被他们给下各种蛊术折磨,用以练习蛊术。
宁宝羽也曾盘算着带兵去夺回都梦关。可到底他混南城都自身难保……
如何夺回都梦关呢?
好在今日随着李月白等人的到来,他由衷感到喜悦。
少司之中,只有一只胳膊的巨左立闻言则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朝廷现在受困于北方幽州镇北王城之难!朝廷真动动手,绝对打的这什么狗屁五毒会……连个灰都剩不下。我去会会这所谓的狗屁三长老!”
一场大劫。
这位少司也算是一众少司中少有活下来的那几位之一。
且大劫之后,他的修为也增进一大步,在玉司炼气士这个行列里,也算是接近一等的存在。
李月白闻言,点头默许了巨左立。
要解决南蛮之患,他们也得首先建立自己都根据地,这样一来才那和南方的南蛮八部南北呼应,一同解决问题。
毫无疑问,都梦关就是最好的地方。
所以,都梦关必须要夺回来。
随后一众人就此离座,向都梦关而去。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都梦关。
李月白看到,现在的都梦关上空漂浮着一层红色的血云,云朵之中隐约有密密麻麻的南蛮黑色咒文流出。
这似乎就是南蛮蛊术之中的一种诅咒术。
但能咒一整座城池的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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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此前闻所未闻。
“看起来这些年……南蛮变化也很大。”李月白渐渐眯起了好看的眼眸,目光越发显得深邃。
而身材高大的巨左立已然飞身了出去,在修为的加持下扩大自己的声音大骂道:“什么狗屁的五毒圣会!敢来侵占我中原的土地?那什么狗三长老滚出来!不然等老子动手!要你连个好的死相都落不下!”
说着,他抛出了身后背着的巨大手掌
这只手掌是被他用炼气的本事炼成的,从空中落下后,迎风便长……不多时已然有一座山峰那般大小。
落下后,直接将都梦关都城门连带一大片的城墙给压垮!
巨大的动静……
也引出了一众五毒圣会的喽啰们出来,见他们脸上涂抹白色花纹,手中拿着武器,简单穿着兽皮,骑着马出来。有的武器是甚至还挑着城中无辜百姓的头颅,还有的干脆就抓着城中无辜女子,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她侮辱……
这些行为显然是在向人挑衅。
“一群未开化的野蛮土猴子!落!”
巨左立冷喝一声,那只落在的手掌再度飞去,然后再度扩大一倍,向着这些喽啰拍去!瞬间,一大堆人直接被拍成了肉泥!
喽啰们见此,立刻丢盔卸甲离开,并且高呼:“三长老救我们!”
巨左立却不想放他们离开,一拍腰间左边的袋子,一把黄纸剪出小剑飞出就此飞出然后自燃了起来。
燃烧所产生的灰烬,弥散出去后每一历灰尘则又会化成一把真的飞剑。
瞬间……
天空上多了数把飞剑。
直接将下方这些喽啰们打成了筛子。
“何人伤我圣会门人?”
就见有个骑着毒兽的矮小中年男子从城中飞了出来。
男子是南蛮人打扮,个子不高,是个侏儒,但面相颇为凶恶。
他骑着的都兽,狮子头、鹿身,可偏偏下腹部长有虫子的口器。
“伤了又如何?”
巨左立是个暴脾气,引动炼器御物的本事,将炼化的那只手掌引来向这男子砸了去。
却见男子则是不躲,而是拿出一把小刀,一边用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刻字,一边念起了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