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蹙眉,觉得眼熟,但心里莫名一股怒火:“哪来的?”
她自己一个人住,家里还有男人的衣服。
难不成她已经和叶飞沉同居了?
但他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男人生活过的影子。
难道……叶飞沉并没有和她同居,而是偶尔来住?
一想到这,殷时律的面色就十分阴沉。
一边是殷丛山过世,一边是前妻已经心有所属,殷时律想立刻死。
钟又凝也从旁边浴室洗好了澡,白色的吊带裙子衬得她甜美可人。
钟又凝擦了擦头发,反问道:“你说哪来的?”
殷时律全当钟又凝这句话是承认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在了沙发上,任凭湿漉漉的短发上水珠滚落。
钟又凝走过来把毛巾扔到他头上,手法娴熟的包住,然后把男士睡衣扔给他:“怎么不穿啊?”
殷时律本来都在调整情绪了,看到钟又凝给自己包头发擦头发的动作如此娴熟,一股火又莫名其妙的上来了。
“不想穿。”他撒气的说。
钟又凝无语了:“不穿拉倒,冻死你。”
殷时律抬眼瞪她:“你还想让我死?”
钟又凝本能的就想还嘴,看见殷时律红红的眼睛,直接就叹气投降:“我不是那个意思。”
殷时律:“你就是那个意思。”
钟又凝笑容消失:“殷时律,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殷时律低下头沉默的靠坐在沙发里,一副生闷气不想搭理她的委屈样子。
钟又凝无可奈何。
“你又怎么了?”
殷时律不说话。
钟又凝点头:“殷时律,你因为什么又生气又闷闷不乐了,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殷时律又不说话,但眼睛越来越红:“钟又凝,我连爷爷都没有了,你还要这么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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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非常不解:“不是,我欺负你什么了?”
她还想说他欺负她呢。
钟又凝耐着性子道:“殷时律,你哪里受委屈,发生了什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有话直说!”
殷时律颤抖着音道:“你把别的男人的睡衣给我穿,你什么意思?”
此刻,殷时律那副很生气控诉的样子,还红着眼睛,真的很像个小孩。
钟又凝却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殷时律,你是瞎了吗?”
“你自己的睡衣认不出来啊。”
殷时律:“?”
钟又凝说:“我自己一个人住,但又不想让人知道我是独居有危险,所以从关云洲搬走时偷偷拿了你的睡衣每天挂在阳台上。”
“还有一双鞋,放在门口,你进来没注意到。”
殷时律:“……”
突然有些尴尬。
钟又凝蹙眉:“殷时律,你该不会以为我和别的男人同居了吧?这是别人的?”
被猜中心思的殷时律:“……”
他平静的起身:“我上个洗手间。”
“不准去!”
钟又凝一个起身,把殷时律给压倒在了沙发上。
她按着他的上半身,冷冷的道:“好你个殷时律,居然敢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人吗?”
“你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钟又凝就很用力的抓着殷时律身上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