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点头。
裴恒委屈道:“她凶得很,还把我和小喜打了。”
裴笙好奇:“呃?怎么回事?”
裴恒绘声绘色的给自己大哥描述。
突然出现的报信少年,见到人后自己如何挨打的通通讲了一遍。
“哥,她打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裴笙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吩咐文砚,“去拿五百两银子给二公子。”
裴恒如同发现了宝藏惊叫道:“哥,你笑了!”
裴笙:“受伤了,就回去歇着。”
裴恒和小喜回到自己院子,“小喜,我哥是不是笑了?”
小喜答道:“是。”心里腹诽:笑我们傻呢,两男的被两女的揍。
“算了,我不与那个女人计较了,能逗我哥一笑,挨揍我也愿意。”
小喜看着自家公子的傻样一言难尽,这脑子……。
文墨风尘仆仆的回来。
裴笙刚想说不用查了,话还未出口。
文墨的声音已经响起。
“公子,已经有眉目了。我到处打听,有个老婶子说画上的姑娘和她村里的一位姑娘有几分相似。
不过村里那一位姑娘长得英气一些。
我随后就去了她说的湾河村,问了好些人,都说村里的穆欢和画上的姑娘相似。
穆欢姑娘性格像男孩子,父亲穆敬南是个秀才,在村学里当夫子。
都说穆夫子非常疼爱这个女儿,很小就教她读书习字。不过,穆夫子去岁二月已经因病去世。
她的母亲去岁三月也难产去世,留下个未足月的弟弟和一个收养的妹妹。
她现在不在村里,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穆欢二字在舌尖绕,裴笙轻轻呢喃,不是儿子,是弟弟。
“公子,还有一事。”
“说。”
“穆欢的母亲去世前差点被沉塘。”
裴笙皱眉:“仔细说说。”
文墨把打听来的事详详细细的讲给自家公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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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道:“她悬赏银钱,抓到了那个男人,还了她母亲的清白,当晚,她母亲就难产去世。
奇怪的是,没过几日,那个害她母亲的男人也死了,说是重伤不治。
更奇怪的是,就在上元节的前一天,她的大伯母被沉塘了。”
裴笙震惊不已,“证据确凿吗?”
文墨道:“众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她大伯母被沉塘前承认,害穆母的人就是她。”
裴笙听后,怔怔出神,她一个小姑娘竟然背负这么多。
母仇,幼弟,光是一个早产的弟弟就不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
文砚小心道:“公子,会不会是这个穆姑娘干的,怎么这么巧呢?
那个男人诬陷她娘,就重伤不治。她大伯母要害她娘沉塘,自己就被沉了。”
裴笙蓦地沉下脸道:“文墨,没根据的事,不许瞎琢磨。”
文墨点头:“是,文墨错了。”
裴笙坐着没动。
文砚悄悄拉着文墨出去。
文墨不解道:“文砚,公子还没说要不要继续找呢?”
文砚道:“你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