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田春雨每天都给他们开会。
开会时还会阴阳怪气邹珍珠,每次都拿性别说事,但又不指名道姓,但一听是说性别那就知道是邹珍珠。
毕竟,公司在南州这边只有邹珍珠一个女人。
田春雨明显是进修过心理学,察言观色的本领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把他们这些人摸熟后,他开始分化他们这些员工,哪怕他们之前都看过田春雨的套路,但为了眼前的利益,他们还是被他成功的攻破了。
以至于,邹珍珠每天都在考虑要不要把人抓去折磨一下。
要知道她已经自己上班三天了。
田春雨每天都在她的雷点蹦迪,就很无语。
她之前给自己定过规矩,夏国的事情,回夏国内部解决,要是把人弄去折磨的话,她不是跟田春雨差不多了吗?
她暗自打算,要是田春雨明天还说她的话,她就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几天也是忙,白天上班没有睡好觉,晚上更不用说了,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每天晚上都打仗,就让她很累。
晚上下班,坐上去革命区作战指挥部车的邹珍珠第一次在车上睡着。
一旁的小马哥看到憔悴了不少的邹珍珠,想到前两天邹珍珠给他聊天的时候,说遇到了一个变态的领导,他眯了眯眼睛。
邹珍珠可是他们的指导员,欺负邹珍珠不是等于欺负他们吗?
邹珍珠是夏国人,不好做的事情,就让他们来做吧。
邹珍珠不知道她前几天只是吐槽,被小马哥记在了心里。
她要是知道小马哥他们的打算,一定会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好好的了解一下满清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