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喝的是药酒,和张禹一人一杯,看到爷爷喝酒,少女就皱眉,见爷爷倒了那麽多,更是数落了两句。老爷子只管大笑,说今天高兴,劫後余生,怎麽也得多喝点。
他和张禹碰了杯,一老一小一起喝了一口,酒一下肚,张禹就说道:“老爷子,您这药酒是治什麽的?我喝着怎麽觉得有点不对味呀。”
“不对味,怎麽讲?”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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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喝出来你这酒里有丹蔘,是预防心脏病的。可这里面还有防风和独活等几样治疗风湿的药。”张禹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小子,有点本事呀。连这都能喝出来?”老爷子诧异地说道。
“我师父教过我这些,特别是泡酒的这些常见药,我都尝过。我爷爷的药酒都是我给他泡的。您这酒泡的就不对,病症得专药专治,不能瞎掺合。丹蔘和独活在一起有点相冲,会抵消部分药的效果。您要是听我的,就得单独配。我给您开两个方子,一个治风湿的,一个是预防心脏病的。两种药酒轮着喝,保证比你这个有效果。”张禹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说喝了这麽久,总不见好麽,原来是泡法不对。今天算是遇到明白人了。该说不说,我这运气看来不错,遇到贵人了。”老爷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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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您的贵人,这还真没准,但我看您的面相,那是有福之人,活一百岁不成问题。”张禹又笑着说道。
“我前些年去算命,也有这麽说。小子,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张禹报上姓名,老爷子也报了自己的姓名,他叫聂中远,少女是他的孙女,名叫聂倩。老伴前年过世,膝下有一个儿子,虽然和媳妇都在镇海市工作,可由於镇海市实在太大,两个区之间的距离太远,所以很少回来。孙女留在这边上学,老爷子家里也不缺钱,养鱼就是爱好,要不然成天在家没事干。
他俩是越聊越投机,又多喝了半杯,张禹没啥事,老爷子的红扑扑的。跟着老爷子提出来,我给你挑九条好鱼,你以前养的鱼就换了吧,另外那养鱼的设备怎麽样,鱼缸怎麽样?要不然这样,你家在哪,我亲自去瞧瞧,帮你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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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虽然懂些风水,但他养鱼不在行,只是懂一些,却没养过,一听老爷子这麽说,是十分的高兴,吃饱之後,便和老爷子一起前往中介。到了地方,杨颖正一个人坐在里面,好像望夫石一样看向门口。桌子上摆着两个便当,都没打开。
见到张禹回来,还带了个老头,杨颖好奇地说道:“怎麽才回来呀?这位是……”
“这位是聂老爷子,卖鱼的,我新交的朋友。他过来帮我瞧瞧咱这养鱼的设备怎麽样。”张禹笑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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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交的朋友?”杨颖一听这话,不禁满腹疑惑,张禹这刚来一天,怎麽还交上朋友了。但出於礼貌,她还是和聂老爷子打了招呼,叫了声“大爷”。
老爷子跟她客气了一下,便看到了鱼缸所在,拉着张禹走了过去。
随後,他开始摇头换脑的指点江山,“你这鱼倒是还凑合,可是水怎麽浑成这样了,养鱼哪能不勤换水。还有这过滤,也太差了,氧泵个也不成呀,也就是鱼少还凑合,养九条肯定缺氧……而且缸也小呀……”
听到老头这般说,杨颖立刻意识到不对,这哪是张禹新交的朋友,分明是让张禹换新的养鱼设备。自己买的这套设备也不便宜,花了一千多,那时候自己条件好,自然没什麽,可眼下条件不允许,如果买更好的,那得多少钱呀。
杨颖赶紧说道:“小禹,你过来……”
说话的时候,朝张禹直眨眼睛。
“啥事呀?”张禹走到杨颖的身边。
杨颖低声说道:“你这朋友是不是故意骗你买东西呀,现在我手头没多少钱,咱们凑合用就行,可别换了。”
老爷子见杨颖朝张禹扎眼,又背着人说话,他这麽大岁数,可不是白活的,立刻猜到是怎麽回事。
所以,也没等张禹说话,他就抢着说道:“我和小禹是忘年之交,相识恨晚,他养鱼用的这些东西,我一分钱不收,全都白送!”
“啊?”闻听此言,杨颖登时就懵了,这年头有这样的人麽。张禹这是怎麽跟人家认识的,自己在镇海市混了这麽多年,也没碰上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