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说我脾气大……长得丑……还有……你自己看着编呗……”鲍佳音说道。
“我、我太会说瞎话……而且,说你长得丑……也没人信呀……”张禹苦哈哈地说道。
这句话,倒是让鲍佳音颇爲满意,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我长的那麽漂亮,要是说我长得丑,确实没人信……可是……”
接下来,二人陷入了沉默。
服务员端了一倍咖啡上来,给鲍佳音找了二十块钱,告诉她这杯咖啡八十。鲍佳音只是一摆手,表示当小费了。
把小服务员高兴的够呛,连连道谢,估计现在还後悔,早知道上一杯四十块钱的好了。
过了能有十分钟,鲍佳音眼珠一转,想出来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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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回去就说,觉得我还行,咱俩先处处看,我回家之後也这麽说。等两个月之後,你就说我毛病多,不够温柔,喜欢发脾气什麽的,以这个爲藉口,把我给甩了。不过这期间,我不会去找你,你也别来烦我,知道不。”
她的算盘打的很响,这段期间,两个人互不来往,自己甚至还能以和张禹在一起爲藉口,去跟夏月婵约会。想想这个主意,她都觉得特别满意,简直是一个天才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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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是无所谓,点了点头,也就这样吧。
出了咖啡厅,两个人就分道扬镳,张禹回出租屋,而鲍佳音则是打着张禹的旗号找夏月婵去了。
辉场小区这里可真是要了命。
怪不得杨颖不让张禹住在这里。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楼下就有一拨打架的,打架的原因更是莫名其妙。甲看了乙一眼,乙就跟甲说‘你看个****甲登时回了一句‘没错,我就看个**了’。之後,二人就大打出手,乙没打过甲,找了一帮人过来帮忙,甲也不示弱,同样找了一帮人。
因爲看了一眼,就酿成了一场聚衆殴斗,好在警方来的及时,没有酿成太大的血案,就是伤了七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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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禹一脸的无奈,年轻人的火气真是太大了。潘云没有多管闲事,毕竟自己是来卧底的,不能随便暴露身份。
和在杨颖家里一样,张禹照旧睡地板。貌似进了城,张禹一直都是在地板上度过。好在他的心大,不是恋牀的人,在那都能很快的睡着。
可是,却苦了杨颖。
这一夜杨颖是彻夜难眠,躺在牀上翻来覆去的,就觉得家里少点什麽。时不时地就往牀下看一眼,虽然明知道张禹搬出去了。“这小子,晚上睡的好不好呀……他不能和坏女人在一起吧……真是不让人省心……对了,他好像今天还去相亲了,也不知道相亲的结果怎麽样……”
第二天早上上班,杨颖都是睡眼惺忪,精神头明显不如平常。一见到张禹,她就询问相亲结果,当张禹说没戏之後,竟然松了口气。她本还想问张禹什麽时候回来住,可这话她实在问不出口,只能叮嘱张禹,在外面生活,一定要处处小心。
接下来的两天,张禹和以往一样的忙活,店里的生意也是这般。潘云在辉场小区很快混了个脸熟,和一些小太妹们称姐道妹,奈何一直也没打听出来什麽像样的线索。
镇南区,龙门石市。
这里是镇海市有名的赌石公盘所在。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从缅甸运来许多翡翠原石,进而也会吸引许多珠宝商家前来选购。
当然,不是每个商家都会去购买原石,因爲买原石的风险很大,搞不好的话,就会赔个精光。同样,也有不少商家爲了节约成本去购买原石,赌石靠的是经验和一定的眼光,用不着你每一块都能开出翡翠,只要能看出来一两块差不多的,那就行了。
这种赌石公盘,金泽珠宝集团每次都不会落下,他们很少购买开出来的翡翠,大多都是购买原石。因爲集团旗下镇南分公司这里有一位赌石监定高手,每次赌石,开出翡翠的概率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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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泽珠宝集团镇南分公司的副总聂怀波。不过此刻的聂怀波,脸色十分难看,已经是铁青着脸。
昨天加上今天,他已经连续开了八块赌石,除了开出来一块不大的豆种翡翠之外,再什麽也没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