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病房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张禹的身上,想看张禹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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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病牀上的方涛,也在盯着张禹,看张禹又能玩出什麽玄虚。
张禹很是淡定,他坐在椅子上,用白纸叠了个纸人,然後在正面写上“冯莲”的名字,在背面写上冯莲的生辰八字。
写好之後,张禹拿起另外一张白纸,看向方涛,说道:“麻烦你一下,在这张纸上写一个口字。不过,需要用血来写。”
“啊?怎麽还有我的事呀?”方涛有点不悦地问道。
“当然有你的事了,你是苦主,用你的血才能起到作用。”张禹说道。
“能有什麽用呀?”方涛不屑。
张禹懒得跟他解释,像这种人,估计就算解释,他也不能信。所以,张禹直接把纸递给了徐慧,说道:“阿姨,交给你了。”
徐慧看向儿子,说道:“还不是爲了你,你配合一下。”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麽名堂……不过我这得用我的血来写,我有伤在身呀。”方涛很是不情愿。
“离心脏大老远的呢,你那天都放那麽多血了,还差这点呀。”方彤对哥哥的态度很是不满,这般来了一句。
“就是,写一个口子,也不是笔画多,你将就将就吧。”徐慧说道。
“行了,你们别说了。找个刀,给我手上划个口子吧,写多大呀。”方涛无奈地说道。
“十厘米就行。”张禹用手比划了一下。
方忠华找来一个水果刀,由他出手在儿子的手指头上划了个不大的口子,方涛按照张禹的要求,写了一个“口”字。方忠华随即将纸还给张禹,大夥的目光又集中过来。
张禹将叠好的纸人放到“口”字中间摆好,衆人难免不解,方涛又是不屑地说道:“这又是什麽玄虚呀?”
“一个口字,里面有个人,你说念什麽字呀?”张禹反问。
“念囚!”不用方涛回答,方彤就抢着说道。
在场的衆人也都想到了,无不诧异,竟然还有这样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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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涛仍然不以爲然,说道:“这样就行了?”
“当然不行,要是这样就行的话,岂不是太简单了。”张禹微微一笑,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
他这次咬破左手的手指,在上面画了起来。总靠右手,这也受不了呀。
很快,他就画出一张招运符来。运气有多锺,其中分爲财运、桃花运、霉运、厄运等等。但是所谓的运气,并不是说轻易就能招来的,讲究的是时也命也,不能强行招运,否则的话,容易反噬,双倍报应在施术者的身上。
张禹的招运符属於因势利导,他招来的是霉运中的官非,但正如他所言,官非并不是将人给钉死,而是看你有没有作恶,有没有害过苦主,如果清清白白,根本不可能招来官非。另外还要看自己的命数,如果有强大的运道支撑,就算你杀人放火了,招来官非,同样也不会有事。
他把蜡烛点燃,招运符纸人的上面,站在蜡烛前,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起来,“行善爲恶难辩清,招来官非看分明,不枉不纵水端平,四方云动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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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之後,张禹将整张纸连同上面的纸人、招运符一起放到烛火之上点燃,全部化爲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