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舒试探性的问道:“这般着急,莫不是下了毒,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笙箫默着急道:“我怎么会害小殿下,祁倾歌从我身旁走过,身上明显有醉朦胧的气味,我怀疑祁倾歌会害小殿下”。
木云舒听笙箫默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安抚道:“你放心,我也发现了,从祁倾歌手中接过汤药后,我用银针试过了,没有毒,但日后还是要提防些。
你和臧岚多费些心,轮流守着萧遇溪,别给祁倾歌和萧遇溪独处的机会,其他人也一样,总之除了我们几人,其他人都不要信”。
笙箫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醉朦胧会使人不断昏迷,若真的中了此毒,小殿下恐怕再也无法醒来了”。
看着笙箫默沉重的神色,木云舒问道:“这么一直昏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笙箫默有些沮丧的回应道:“这是内伤,不是中毒也不是病,根本无法研制出有效的药,再加上小殿下体内原有的毒素,真的有些无力回天”。
木云舒闻言有些许惊讶,若萧遇溪不是司徒靖安,那这体内的毒,又作何解释?
京城内,古影带着冷鸢在街道中闲逛,冷鸢还在担忧萧遇溪的状况,提议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宁集居吧”!
古影反驳道:“萧遇溪是祁国辅政王,想要他命的人不少,我们还是不要掺和为好。萧遇溪若是主角,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死去,若他不是主角,死就死了,与我们又有什么干系呢”?
冷鸢突然觉得古影好冷血,甚至感觉他并非是现代人,他无论是对人还是物,亦或是刺客,他的表现都太过淡定了。
古影察觉到冷鸢的疑惑,随后又说道:“我只是觉得,跟萧遇溪在一处,我们会有危险”。
冷鸢这才收回审视的目光,说道:“也是,萧遇溪身边危险,我们跟着他,别还没找到男女主,自己就先嘎了”。
宁集居内,木云舒回到房间,执笔蘸墨写下书信,命侍从将书信送到陌齐堰的手中。
眼看夜深了,笙箫默对守在萧遇溪身边的顾卿恒说道:“少将军,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回府休息吧!这里有我和臧岚守着”。
顾卿恒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笙箫默送顾卿恒到院中,顾卿恒牵过马缰绳,说道:“萧遇溪有什么状况,还请及时告知于我”。
笙箫默点头应下,顾卿恒这才翻身上马离开,笙箫默转身回去,和臧岚轮流守着萧遇溪。
大王爷府内,祁苍澜再次收到万纵擎的信,萧遇溪陷入昏迷,此时万纵擎找自己,祁苍澜也猜出了大概,万纵擎这是准备动手了。
来到所说的地点,万纵擎将一瓶毒药塞到祁苍澜手中,直白的说道:“大王爷,萧遇溪遇刺昏迷一事,想必您也知道了。我与辅政王闹的并不愉快,前去“探望”太过反常,就劳烦您走一趟了”。
祁苍澜看着手中的小瓷瓶,有些迟疑,万纵擎见状说道:“只要萧遇溪死了,随便给祁言泽施些压,以祁言泽的头脑,必定做的一团糟。待祁言泽失了民心,您身为大王爷,到时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登上王位了”。
说不心动是假的,祁苍澜自幼就出类拔萃,祁国向来讲长幼有序,祁苍澜又是大皇子,从小就被灌输,长大后是一国之君的思想。
被捧的高高在上,突然的变故,让祁言泽这个最差的皇子登上王位,祁苍澜自然有所不满。
奈何拗不过母妃苏懿月,才渐渐压入心底,可万纵擎的话,成功让他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种子发了芽。
北凉蠢蠢欲动,可奈何祁国已经与百里国交好,嫁去和亲的又是百里王上最宠爱的小公主,若祁国有难,百里国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再加上司徒夜离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司徒久岚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动作,全看身在祁国的司徒乐允能否扳倒萧遇溪,才好进行下一步。
第二日一早,陌齐堰收到木云舒的书信,信中内容:“齐堰,萧遇溪陷入昏迷,迟迟不见醒的迹象,体内的毒也有一定的危害。毒素在体内多存一时,萧遇溪便多一分危险,今日务必从司徒夜离口中问出解药的方子,落款:木云舒”。
陌齐堰将信收了起来,随后便让何方赴,将司徒夜离带到刑具房。
早朝,祁言泽看着大臣们一个个进谏,频频走神,心中毫无头绪,可政事总不能一拖再拖,总要有个处理结果。
上一个难题刚马马虎虎给出解决法子,又一位大臣紧接着上前说道:“陛下,朝阳城出现疫病,来势汹汹传染极快,城内百姓惶恐不安,准备去往其他城。
朝阳城主 叶墨尘 拿不定主意,特修信给臣,还请陛下明示”?
祁言泽捏了捏额头,烦躁的没有说话。
太傅穆远开口道:“陛下,这断然是不能让朝阳城的百姓前往其他城,若是让别的城百姓也沾染上疫病,岂不是要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