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齐堰点头应下,祁苍澜不可思议道:“五十板子,是小惩”?
臧岚疑惑的回应道:“跟那一百板子的相比,可不就是小惩吗?少一半呢”!
臧岚此话似乎也没毛病,祁苍澜一时不知如何接话,聂白羽在一旁听的也是大为震惊,道谢的话一时也没说出口。
院内,萧遇溪看向木云舒说道:“云舒,过来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木云舒上前坐下,伸出胳膊,萧遇溪把过脉,缓缓说道:“这个毒可以解,只是你不该将毒素逼到左手上。
现在你的左手只是拎不起重物,随着时间推移,整条胳膊会渐渐没有知觉,就算毒解了,你的左臂也无法恢复”。
木云舒苦笑一声道:“这个毒若没有药物压制,发作起来,我根本受不了,用银针将毒素逼到左手上,我才得以撑过这么长时间”。
萧遇溪边写药方边说道:“若你早在我询问的时候告诉我,或许就不会这样”。
木云舒笑道:“你问过我两次,是我太过谨慎,也低估了你,怨不得旁人。
此毒能解,已经是万中之幸了,废了条胳膊又算得了什么呢”!
萧遇溪将药方递给木云舒,嘱咐道:“你先找找这些药,看能否集齐,若是没有再告知我”。
木云舒接过药方,道谢后,转身退下了,萧遇溪也出了院子。
此时众人也都已经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知道,话本中写的皮开肉绽是怎样的了。
穆远本以为侍从打的再狠,也不如宫中的士兵打的厉害,可看着眼前杜衡和刘逐的惨状,穆远一时不知说什么。
祁倾歌在阁楼上,暗中注视着这一切,对叶临安说道:“萧遇溪真够狠,有他在祁国一日,祁国便绝不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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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安回应道:“或许,你可以换个方向,让自己过的舒坦一些,而不是背负仇恨,手染鲜血,艰难痛苦的活着”。
祁倾歌转身离开窗前,厉声说道:“我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没有报仇,待我报了仇,我自然会开心快乐”。
随后没等叶临安再说什么,祁倾歌就摔门离开,叶临安透过房门,看着祁倾歌的身影,缓缓说道:“到那时,你还会记得怎么开心的笑吗”?
祁苍澜和聂白羽,看着走来的萧遇溪,不知萧遇溪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淡定。
越来越多的百姓们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见辅政王到来,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陌齐堰过来禀报道:“主子,杜衡死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萧遇溪说将人往死里打,还真往死里打。
萧遇溪却淡然的问道:“还差多少板子”?
陌齐堰回应道:“打了八十板子,还差二十”。
众人不理解,这人都死了,还问打了多少板子做甚,难不成尸体也不放过。
在众人疑惑之际,臧岚过来禀报道:“刘逐七十板子已打完,人还活着,还请主子示下”。
萧遇溪缓缓说道:“既然刘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