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萧遇溪写好了信,交到了臧岚的手中,说道:“将信亲手交到苏懿月的手中,千万不能出差错”。
臧岚应道:“放心”,说罢带着信件出了房门。
祁念惜扶着喝醉的祁苍澜,回到了府中,苏懿月恰巧看到,连忙上前,见是醉酒,才放下心来。
祁念惜略带歉意的说道:“太妃,真是不好意思了,皇兄说想喝酒,我没想到他越喝越厉害,我拦都拦不住”。
苏懿月回应道:“不怪你”。
随后对侍从说道:“将澜儿送回房间休息”。
侍从应下连忙扶着祁苍澜回院子,祁念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侍从就进来说道:
“太妃,辅政王的带刀侍卫来了,说是辅政王派他来给您递信,他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中”。
苏懿月有些疑惑,送信这种事,谁都可以送,辅政王却派身边最得力的人来,那这信中内容,必然不是小事了。
苏懿月应道:“带他进来”。
侍从转身下去,苏懿月看向祁念惜,说道:“你若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祁念惜连忙应下,便转身离开了。
臧岚随侍从来到了苏懿月的跟前,拿着信件抱手弓腰行了一礼,随后说道:“见过太妃,这是辅政王给您的信,请过目”。
簌离走上前,将信件接了过来,随后递给苏懿月,苏懿月将信件打开,信中内容:
“太妃,大王爷在本王的裕陵酒家内醉酒,说了些醉话,本王听侍从说,司徒乐允让身边的侍女,跟王爷同房。
实不相瞒,本王已与陛下商讨好,准备攻打北凉,但如今这差个开战的理由,不知太妃,可否同意将此事传播起来。
司徒乐允并非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想必太妃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就此除掉她,对祁国,对您都好。
若太妃您拿定主意了,便将司徒乐允送到本王的府中吧!毕竟这个消息若是传到北凉,可就少不了刺客来袭了。
落款:萧遇溪”。
苏懿月看完信,回应道:“可以,希望辅政王不要让哀家失望”。
臧岚应道:“太妃放心,我就先回去复命了,不打扰了”。
苏懿月微微点头,臧岚转身离开,苏暮辞走了过来,瞧见臧岚的身影,不解的问道:“这不是辅政王的带刀侍卫吗?他来找你做什么”?
苏懿月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萧遇溪绝对不是司徒靖安,派人找到的资料,萧遇溪完全跟司徒靖安不匹配,不过这下有人替我收拾司徒乐允了”。
安彦在暗中听到苏懿月这番话,更是好奇,那信中究竟写了什么,然而没等安彦有所动作,那封信就被苏暮辞看后,拿去烧了。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找司徒乐允了,然而刚来到院中,就看到祁落云,拿着一个馒头和一碗饭,侍女拿着一捆麻绳,两人进入了司徒乐允的房间。
司徒乐允正坐在镜子前,查看脸上的伤,见到祁落云进来,怒道:“滚出去,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祁落云瞧见司徒乐允脸上的伤,嘲讽道:“之前你仗着我哥哥宠你,对我出手,现在将脸毁容,是准备去诬陷是我伤的你吗”?
司徒乐允拿起茶杯就砸向祁落云,祁落云微微侧身,躲了过去,手里的馒头却掉在了地上。
祁落云将饭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你喜欢吃掉在地上的馒头就直说,何必拿茶杯砸我呢”!
司徒乐允握紧了拳头,恨的牙痒痒,奈何身上的伤,不允许她做大幅度的动作,扔个茶杯就已经牵扯到鞭伤,痛得不行。
安彦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嘴角不免露出了笑意。
祁落云从腰间抽出长鞭,逼问道:“静绯说,自己失忆了,你们北凉贯会用毒,是不是你对她下了什么毒?
若是,就将解药交出来,如今你的一日三餐,可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若想断了你的吃食,你非得饿死不可”。
司徒乐允怒道:“那贱婢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惹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去维护她”?
祁落云见司徒乐允不说,也不再跟她废话,对门口的两名侍从喊道:“进来,司徒乐允不知悔改,还意欲伤害本公主,将司徒乐允给本公主绑在椅子上”。
侍从闻言,连忙进来,接过侍女手里的麻绳,便去绑司徒乐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