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凡子啊,你看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三大爷有难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看能不能借个工人和材料使使?”阎埠贵图穷匕见,直接开口问道。
“哎,我是有心无力啊,这些工人都是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
材料也是算好的,缺一点少一点我这房子还怎么建呢?
您也不忍我的新房子漏风漏雨吧。”石凡摇头道。
“不能这么算呀,我补个屋顶用不了多少材料,反正你旧屋都要拆了,那些旧瓦片、旧木板也用不着。
再借个工人给我就行了。”阎埠贵急促道。
“谁说我用不着了,旧瓦片我可以用来填地基、筑墙。
旧木板我打算圈个木栅栏放在院子里当装饰,剩下的打造成鸡舍、兔窝。”石凡果断拒绝道。
若是开了口,院子里的其他人该怎么想,不得一个个上他院捡漏了。
他前脚踹了他们屋顶,后脚又给他们补上,这不是白费功夫吗?
“好啦,此事休要再提,我还有事要忙,三大爷请便吧。”
“你……你真是……”
阎埠贵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里说不出狠话,最终只能甩袖离开。
“呵呵。”
看着三大爷气急败坏的模样,石凡感觉心情又好了几分,连带着气血都强盛了一丝。
“这就是整人的快乐吗?我真是邪恶啊,罪过、罪过。”
“不过,若不是他们想要算计我,我何至于此?”
“都是你们逼我的啊!”
……
中院,众禽看着阎埠贵黑着脸走了过来,就知道他没占着石凡的便宜。
“我就说了吧,石凡这人根本不能相处,碰壁了吧。”傻柱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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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不是好货!”阎埠贵撇过头,直接回了自己家,而后又寻来两个儿子,道:
“解成、解放你俩兔崽子给我搬个梯子过来!”
“爸,你这是想干什么?”阎解成问道。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修屋顶。
请个工人多贵啊,咱们自己钉几根木板,将掉下来的瓦片重新装上去就得了,反正屋顶这洞也不大。”阎埠贵道。
“爸,我承认您教书有点本事,但是修房顶这事可不能马虎,漏水还是小事,要是修不好掉下一两块瓦片,没准会被砸破头。”阎解放开口道。
“要不你俩出钱修?”阎埠贵眼睛一转,心生妙计。
“爸,这可是您的主屋。”阎解成没好气说道。
“是我的主屋没错,但你们平时不用进来吃饭吗?”阎埠贵道。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您不也得来这吃饭吗?再说了,我刚开始工作,身上也没钱啊。”阎解成道。
“可以赊啊!”阎埠贵搓了搓手道。
“有您这样当爹的吗?”
……
不提阎家狗屁倒灶的事情,贾家现在也是愁云惨淡。
“东旭,这房顶修起来要花不少钱,你治病也要花钱,家里的食物也不多了,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抱着二女儿小当,一脸忧愁。
“你去跟一大爷借一点,他是我师傅,不会不管我的。”贾东旭脱口而出道。
“可是……上次你那医药费还没还给他呢,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为难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他不给,你就去跟傻柱要,他是个单身汉,肯定存了不少钱。”贾东旭毫无羞耻的说道。
“这……好吧。”
秦淮茹默默低下头,而后转身朝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