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袭警,不可能,这不可能!”
“中邪了,我们是集体中邪了!”
“你们听我狡辩……不对,解释啊!”
“别抓我,我错了,我刚才被猪油蒙了心,是无心之举啊!”
“都怪易中海,是他带头的!”
“我绝对没有暴力抗法的意思,都是易中海蛊惑我们的!”
……
一声枪响,惊动了半个南锣鼓巷,无数公安纷至沓来,将95号四合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面对那一支支黑幽幽的枪管,易中海等人差点就尿了,一个个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喊冤。
“殴打干部!暴力袭警!你们都是好样的!
全部给我带走,狠狠的审,特别是易中海,居然敢煽动人民群众行凶,此人很可能是特务!”
南锣鼓巷派出所所长郝仁看着趴在地上二十来号人,无比愤怒。
在他的治下,居然藏着这样一个暴力团体,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我不是特务啊!我之前是中邪了,并不是有意殴打王主任!”
易中海老泪纵横,不停的解释。
“带走、带走,不用跟这些人客气,若是敢反抗,就地枪毙!”
所长郝仁撇过头,直接朝身旁的公安干警下令。
就这样,院里二十来号人通通被拷走。
他们走后,院内就爆发出阵阵哭喊声。
“孩子他爹,你怎么能袭警呢,这让我们母女怎么活啊?”
“我的儿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啦!”
“秦淮茹,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殴打干部,真是白长那么大个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呀?”
……
院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参与了袭警这件事,现在家里的顶梁柱都没了,剩下的老弱妇孺只能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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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我感觉这事十分邪门,就算易中海犯了浑,其他人也不大可能跟着他一起闹事呀!”阎埠贵拉着傻柱说道。
“怎么不可能,我们刚才不都看见了嘛,没想到秦姐也跟着一起打人,她还怀着孕呢,哎!”
傻柱摇头叹息,一脸无奈。
“就是看见了,我才感觉邪门!
秦淮茹平时多贤良温顺呀,怎么会打人呢?
而且,刘海中那人成天想着当官,也没理由跟着易中海一起胡闹啊!
这事怎么都透着古怪!”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
“可事实就是如此,咱们就别瞎分析了,还是回去睡觉好了。”傻柱摇头道。
“对了,刚才怎么没看见石凡,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上哪儿了?”阎埠贵问道。
“还能上哪,自然是待在家里,他小院的门还锁着呢,估计在睡觉吧。”傻柱应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睡得着?
公安居然没把他带去询问,毕竟这事与他也有一点点关系。”阎埠贵惊讶道。
“他又没袭警,抓他干什么?
哎,这事闹的太大了,秦姐也不知道要被关多久,麻烦了。”
傻柱摇着头,长吁短叹,一步步朝自己家走去。
“现在刘海中和许大茂都被抓了,一大爷和三大爷的位置肯定会空出来,我岂不是有机会重新竞选?”
想到这,阎埠贵高兴的合不拢嘴,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