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许面热地瞥了眼乔风意,随即道:“我…不举。”
乔风意牵动唇角,知道南许害臊,故而没有抬头去看他。
“嗯。”
刁大夫抬起眼来,看了眼乔风意,“他这样多久了?”
乔风意顿了下,同南许对视了一眼,清了清嗓子,“有几个月了。”
“次次都不举?”刁大夫询问。
这样的问题,本来也是让人尴尬,偏生刁大夫问的还是乔风意。
南许咬着牙关,面红耳赤地抓住了乔风意的手,“是,大夫你救救我吧,我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乔风意暗暗挣扎了两下,却挣不脱,只能由得人抓着她。
宋枳软在一旁都看愣了,只瞧刁大夫起身,宽慰人道:“年轻人,
你方才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来我这儿看病的,十个有九个都是你这样,
不过你放心,我刁某的名声在信州城也不是白打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回头客?
那都是因为我医术高明,你还年轻,比那些年纪大的可容易治多了,
你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娘抱不上孙子的。”
南许难堪得都要将脑袋埋进胸口了,“您说的是,有您这句话,我也就不着急了。”
宋枳软只听身侧传来晏骜川没忍住的笑声,连忙回头瞪了眼人,“……”
乔风意只好配合演戏,“早听闻刁大夫医术高明,还请治好我的夫婿,也让我婆母安心。”
刁大夫闻言摆了摆手,一副了然的表情,“放心好了,经我的手的,
就没有不能康愈的。”
南许点头。
“将裤子脱了吧。”
刁大夫开口。
南许表情一僵,“啥?脱、脱裤子?”
“你不脱裤子,我怎么治?”
刁大夫一脸大惊小怪的表情,端详了一眼南许的裆部,随即又对乔风意道:“帮你夫君将裤子脱了,在铺上躺好,
时间不等人,还有许多人排队,早些针灸早些结束。”
南许大惊失色,捂着裆部,“针灸?!”